月白就应该属于她,只属于她!这样美好的人儿,她怎么会甘心让别人拥有!
她真傻!
想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了笑。
月白喜欢玩,那她就陪她玩,她要永远陪在月白的身边,让她眼里再也容不下旁人。
嘶,这一笑勾到了伤口,让夏栀突然倒吸了一口气。
楚月白恰好找到了医药箱,听到这个声音气哼哼的说:“还知道痛哦,怎么不痛死你算了!”
她跨在夏栀的腿上,嘴上恶狠狠的,手上拿着棉签的动作却温柔至极,眼神里都是心疼和小心翼翼。
夏栀心里一阵暖流淌过,双手爬上了楚月白的腰肢,轻轻扣着:“···我错了。”语气里尽是讨好和卑微。
楚月白心里消了气,嘴巴还是不饶人:“姐姐哪里错了,我觉得姐姐说得对,”她沾了些药敷到伤口上,继续说,“我才24,花花世界大得很,最好多和别人试试···”
“——说不定别人还把不得标记我呢,你说对吧,姐姐?”她收好药,恶狠狠抠开夏栀的手指,“放开我!”
“你不准!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夏栀又把她扣紧。
“···我要去放药箱,先放开我啦。”
夏栀还想说什么,楚月白别她一眼,她竟然有些心虚的松开了手。
身上的重量陡然离开,夏栀一阵失落,正要坐起来跟上去,被楚月白又按回沙发上,“我有说你可以动吗?坐下。”
好哇,突然颐指气使的,夏栀害怕她更生气,又听话坐下,刚要张口,楚月白的手指束在她眼前,“不准说话,不准动!”
“——我要惩罚你,要是被我发现你不听话我才不会原谅你!”
直到她看到夏栀乖乖的闭眼点头,她才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走进卧室。
夏栀闭着眼,听到脚步声离开,又越来越近,接着,属于楚月白的香味扑来,她刚要伸手抱她,又被她躲开。
然后被一片清凉直接盖住了她的眼睛,楚月白有些霸道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手举起来,臭姐姐。”
这是要做什么···?
她还是听话的举起了手,然后带着毛边的东西“咔嚓”一声套住了手腕。
夏栀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动了下手臂,果然手被手拷拷住了,不知道楚月白哪里整的这些玩意儿。
“好了放下吧。”楚月白一声轻笑。
说的当下,也只能放在沙发背上,再往下点就被拉住了,动弹不住。
这是把她关在这里?
她急了:“···月白!快放开我,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
“怎么不是?”湿热的气息从她耳边传来,因为视觉被剥夺了,听觉格外灵敏,她甚至能感觉到耳朵上的绒毛颤栗起来,“说了这是惩罚。”
楚月白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勾画着她的耳廓:“好香啊,姐姐,你的信息素出来了——”她的吻从耳边慢慢的向下啃噬,尖尖的小虎牙蹭着皙白的颈部,给夏栀的背脊惊起一层冷汗···
“唔···哈···”楚月白一口含住了还在分泌信息素的腺口,开始来回吮吸,夏栀被激的扬起头颅,大声喘气,她能够感觉到楚月白的信息素正慢慢的渗入自己的腺口···
在勾引自己。
“月白···不要——嗯~···”
楚月白双手从上往下伸进夏栀穿的睡衣,之间一路畅通,滑到了女人成熟挺翘的胸脯上,她娴熟的捻住两个乳粒,揉捏起来。
“不要?···姐姐,它硬的很快呢···”她使力夹住乳尖,又围着乳粒打转,然后滑下浑圆的底部开始揉捏挺翘的乳肉,“舒服吗姐姐···”
“嗯——···”夏栀不言语,咬住自己的下唇,只是身体情不自禁的背叛了她,胸脯不自觉的往前挺起。
楚月白见状轻笑了一声,又绕道她身前,准备解开睡衣的腰带,解腰带之前还不忘重重的捏一些红硬的乳粒,她如愿的听到夏栀的闷哼,心里一阵舒爽。
“姐姐这样任人摆布,真是少见···”她撩开睡衣,视线从精致的肩颈线往下滑,滑过挺翘的乳房、紧致的马甲线,最终停驻在冒起头的小夏栀上。
她抬腿跨坐在夏栀的腿上,手指从根部一下子抚上腺体。
夏栀微不可闻的深吸了一口气,视觉不见后,脑子里的现象会自动帮她填充没有的空白,就像此刻——
她知道楚月白肯定一脸好奇的盯着她的腺体,想到这里,那火热的时候好像灼烧的铁印一样在她下体逡巡,让她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楚月白开始轻抚她,她绷住小腹,试图控制住跃跃欲试愈发活力的腺体···
“姐姐···它变大了,”楚月白嬉笑一声,松开腺体使坏的弹了下它,看到沉甸甸的摇晃,蜜穴却突然变得粘腻起来。
楚月白本来就只穿了衬衫,下身毫无束缚,这下更是直接落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在夏栀的大腿上,夏栀惊呆了。
这个女人竟然不穿内裤!
“月白···你——唔···!”夏栀刚想开口说她,肿硬的乳粒就被湿软含入口中,下身的腺体也被不知轻重的女人握在了手里。
“嘘···”楚月白凑到她耳边,“现在不是你教训我的时候,你说是吗?”-
OK 今天是月白A到爆
希望大家明天也能开开心心,继续不要脸求个猪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