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谈不上,要看是什么花。”言下之意,只有自己钟情的花才有这样的待遇。
我撇撇嘴,孙哲,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心已经一团糟了,还嫌不够乱?
两人又谈了一些政策股市方面的话题,枯燥而无味,我插不上嘴,只一心吃菜。倒是他们三人,一来二去喝了不少酒,而且是两个人对付孙哲一个,孙哲脸已经微微泛红。
“少喝点,一会儿还要开车呢。”我低声提醒道。
孙哲醉眼朦胧,却也有几分清醒,正要说什么。却见餐厅一阵骚动,沈琅挽着陈染,宛如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翩翩而来。果然冤家路窄!
我正要问孙哲我们是不是走,就已经有人开口了。
易总神色有些慌张,“我们走吧。”却已来不及,沈琅他们已经踱了过来。
“易总,好久不见啊?”沈琅并不看我,冷冷一笑道。
“沈帅,我……”易总有些结巴,显然是很怕沈琅。沈琅在商界行事作风一向以狠辣著称,又有几个人不怕他呢?
“我说怎么哪里也找不到易总,原来是傍到大树了。”沈琅懒懒地拍了拍易总的肩,笑道。“怎么样,这棵大树下可好乘凉?”
易总见沈琅这样点破,不敢答话,眼睛只瞟孙哲。
孙哲斜斜靠在椅子上,眯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沈琅,“怎么?是不是每个我看上的,你都要横插一脚,搞破坏?”
“如果你有能力守护,何必怕我横插一脚?”沈琅一脸邪笑。
“你以为你拿了司哲的股份就可以在这里嚣张?还是你认为司哲迟早要改姓?”孙哲讥讽道。“司哲百年的基业岂是你可以撼动的?孙家更不可能让你为所欲为!”
“那也要看看孙家的守护者有没有本事守住孙家的产业,司哲会不会改姓,我们拭目以待吧。”沈琅带着三分笑意,说道。
“只要有一个孙家的人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如愿的。”
“是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哲的助理已经到了要为客户陪酒的地步了,难道司哲的运营已经到了要利用色相来谈合作?”沈琅话语字字带刺,刺得人连喊痛的时间都没有。
我不由得冷笑,自始至终他都不看我一眼,可是一开口就说出这样的伤人话,以为我会哭会伤心吗?
“如果说司哲的运营状况不好,我想作为股东之一的沈总也逃脱不了干系吧?至少孙哲为司哲考虑过,可是你呢?除了收购司哲股份,处处对孙哲掣肘,还做过什么,可有为司哲的未来做过打算?”我笑颜如花地说道。“司哲状况不好,应该是沈总最乐意看到的事吧?”
恍惚间,我看到沈琅眼里划过一丝痛色,再看时已然不见。我一定是气糊涂了,他怎么会痛呢?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从进来他就开始忽视我,除了伤害,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了。
“我们走。”沈琅对陈染说道,陈染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随沈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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