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大哥的。”

“西莱斯廷？”

“是、是的。”

卫昔握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卫小乐坐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总觉得下一秒那只茶杯就会被他老爸给捏碎了。

受不了这种漫长的沉默，卫小乐咽了口唾沬小声道：“怀孕的事……我也是昨晚上才知道的，老爸，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

“之前你小爸问你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说谎？”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大哥就是皇太子。”

“所以当初你是把自己交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不是的老爸，大哥他救过我……”

‘啪——’地一声，卫昔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

卫小乐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即跑出去拿了条毛巾回来给卫昔擦手：“老爸，你的手流血了……我去把项医生找回来。”

“站住！”卫昔冷声喝道。

卫小乐登时停了脚步。

卫昔冷道：“转过脸来。”

卫小乐迟疑了几秒，慢慢转过身朝向卫昔。

“抬头看着我。”

“把头抬起来！”

卫小乐不安地攥紧了衣摆，抬起头看向盛怒之中的卫昔。

卫昔盯着卫小乐道：“我问你，这事是你自愿的，还是他逼你的？”

“我……自愿的。”

“说实话！”

卫小乐心里一抖，吞了下唾沫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反正我就觉得……觉得很难受，然后是大哥救了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愿。”

“今天他要不跟你求婚，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瞒着我和你小爸？！”

“我打算说、说的，可我怕……”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