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只是希望你上班的时候能舒服一点。”
他和她道别:“我走了,改天见。”
她轻轻的走了两步,同样的高跟鞋,这双穿在脚上很舒服,如履平地,连小腿的绷紧感都消失了。
一进去,小曼就看到她穿的新鞋子:“刚才谁送的?”
“施炫。”
“难道他也喜欢上你了。”小曼笑着问:“盛老板跟这个施炫,你喜欢哪个?”
“人家喜欢的,可不是我。”
新领班催促她们别磨蹭,赶紧促销去,姜黎黎小跑就走了,小曼听得莫名其妙:“那是谁?”
盛旭给她打电话:“麻烦你好好上班,别惹事。”
她隐隐的明白,她没被公司处罚,估计是盛旭在帮忙,她说:“是,遵命!”
姜黎黎游说了包间的客人买了两打酒,去仓库拿货,酒吧生意太好,没有服务生帮忙,而且推车也被人拿走了,等了一会儿,没见推车还回来,她只好自己动手搬。
在搬第二件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到包间门口了,手一松,一打酒全打碎了,酒水横流。
她在仓库里换衣服,小曼进来问:“没伤着吧。”
“没事,就是要赔一打酒。”
“你休息一会儿,我帮你送上去。”
她摸了摸小腹坐到啤酒箱上,腹部有轻轻的坠痛感,怕是例假快来了,她每次月例假来的时候,都会被痛经折腾得奄奄一息。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班,走出酒吧,她又遇到了施炫,他说:“应酬完就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遇到了,我送你吧。”
这个时段很不好搭车,她的腹部痛得厉害,想着快点回家躺着,就跟他上了车。
见她一直皱着眉头,他问:“不舒服吗?”
她点点头,不好意思明说:“吃坏肚子了。”
她仰头靠在椅背上,下腹一阵尖锐的疼痛之后,有热流往下坠,她突然坐起来,摸了摸屁股,血已经从裙子里浸出来,沾在了手上。
她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施炫说:“没事的,很快就到家了。”
下车后,椅垫上也沾了血,她说:“我帮你洗干净吧。”
她的脸色很不好,哪怕化了淡妆,也掩盖不了疼痛后的筋疲力尽,施炫走下来,没征得她的同意,直接就把她打横抱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把她紧紧的钳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让他抱回家。
施炫把她送到门口就走了,一进屋,她就瘫倒在床上,然后倦缩着抱成一团,她去看过中医,说是气血太弱,所以才会痛经。
躺了一会儿,她听到敲门声,也没多想,估计是楼上那家,家里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喝得半夜回来,敲门声弄得邻里都有怨气。
仔细听听,才发现在敲自家的门,她吃力的走到门口,警惕的问:“谁?”
“是我。”
施炫去而复返,她打开门,他手里拿着暖手袋:“用这个暖暖肚子,就不会疼了。”
她回床上躺着,他去厨房烧热水,很快就把暖水袋灌好,递给她:“放在肚子上,会舒服一点。”
指尖触到暖水袋的温度,心里顿时也温暖起来,她问:“你对谁都这样体贴吗?”
“放在小腹上,会舒服很多。”他转过身:“我只想这么对你。”
她撩起裙子的下摆,把暖水袋贴在小腹上,施炫转过身来,把被子打开,给她盖好。
他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柔情脉脉,撩拨得她的心悸动不安,她咬着唇:“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他突然俯身下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吓得慎了一下,没有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现在正来例假,这个男人不会禽兽到在这种情况下强、奸她吧。
她说:“请你放尊重一点。”
“我不想放手,我曾经放手过一次,追悔莫及,我不想再放手了。”
“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他怎么也不肯松手,她开始吃力的挣扎:“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人了!”
他把她搂得很紧,隔着被子和她紧紧的贴合着,暖水袋被他的重力固定在小腹上,加上他的温热,舒服得像被太阳包围着,她用最后的理智把他推开:“你该走了,否则就真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