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在办公室？”桦辛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整理手上的资料，那或许是她跟平时最大的不同，面对自己的工作时，似乎一切都只是过往云烟，没什么可以打扰到她，可就是这样出神入化的淡定让他以为她应该知道了任何事情。

“你跟郭瑶聊了什么？”

“没什么！她公事上，还有私事上的。”

他的眼睛圆溜溜地转动：那他到底是跟公事挂钩，还是私事啊？

“看不出你们郭主事还真的有一套，就是不会处理自己的私生活。”

“什么意思？”

桦辛将资料合上，“其实上次在美玲生日的宴会上，她要了我的名片，说有事情和我商量，所以今天就特意邀约我过来，本来以来是聘请我当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可却不仅仅如此。”

不仅仅如此，真是做律师的人，说话说一半，当真可以让人撕心裂肺，她的不仅仅如此，又是个什么概念。他假装镇定地喝了咖啡，可那忘记加奶加糖的黑咖啡，让他一下子吐了出来，洒在了桦辛的资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