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白在场,她一定会对小a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她今天撞到的还真不是奴隶主欸~
“你看起来不错,伤已经好了吗?”泽斯微笑着称赞道:“不愧是我的弟弟,连拉杰尔之刃也无法杀死你呢。元老院的那群蠢货,居然妄图杀死纯血种,真是可笑。”
“是么?那么接受蠢货的挑唆从背后捅了我一刀的你,又算是什么呢?”奴隶主冷冷的说:“连蠢货都不如。”
“嘴还是那么毒。”泽斯一副无奈的样子,摇头:“纯血种的尊严至高无上,谁也无法使其屈服,这是绝对的。所以……”
他抬头,笑容极其无辜:“想杀死亚修,这是我自己的意志。”
奴隶主的瞳瞬时变成血色,他的身型自半空中消失,与此同时泽斯化为利刃的手在他消失的地方穿过,长而锋利如刃的指甲带出点点血迹。
他停在奴隶主原来的位置,轻轻舔舐着流到手掌中的血液,笑咪咪的看着奴隶主的身影在十几米的远处出现:“你的反应变慢了,半个月的时间果然还是不够恢复吧。”
奴隶主,现在该称他为亚修,看着自己划破的衣襟,微微皱眉——确实,拉杰尔之刃造成的伤害,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复原的,纯血种尚且如此,如果是普通一级的血族,恐怕早就死翘翘了。
“对付你,足够了。”亚修冷然。
泽斯不赞同的摇摇头:“太逞强了。”他的语气完全像个担忧倔强弟弟的哥哥,可行动却正好相反——快速而凶悍的攻击,在亚修的身上划出深长的伤口。
一轮交锋下来,亚修已是伤痕累累,虽然伤口在快速的愈合,但流失的血液是无法补回的,血液的缺失让他感到寒冷,身体也逐渐僵硬。这个状态真是糟透了,亚修微微皱眉——身体的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要差,他不该如此鲁莽的。
“说起来,我见到了哦。”泽斯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笑了:“可爱的小猫,我们的新玩具。”
亚修的脸顿时阴沉了,他近乎是恶狠狠的瞪着泽斯:“不许你碰她!”
泽斯笑得越发谦和:“不许?你搞错了吧,我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何时需要你的允许?”
亚修被激怒了,那双血色的竖瞳散发着妖异的红光,一时间夜空中乌云涌动,电闪雷鸣。
泽斯灵活的在电网中穿梭,闪电跟不上他的速度,在夜空中交错成绚丽的光幕,最后划归虚无。
“你总是学不乖呢,我的弟弟。”泽斯嘲弄的笑着,避开亚修的攻击,忽然欺身上前一手擒住亚修的手腕反转到身后,一手揽住他的腰,于是亚修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
并非攻击的举动让亚修顿时一愣,泽斯轻笑着,低头在他耳边轻轻的吐出一句话:“那只小猫,你最好一步也别离开她。”
他说着,唇齿下移,在那瞬间,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亚修的瞳猛地一缩,几乎是同时,他的左手穿透了泽斯的胸膛,带出大片飞溅的鲜血。伏在亚修颈间的泽斯反咳一口血,他放开亚修后退几步站稳,单手捂着胸口的裂口,大量的鲜血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流淌了出来,可泽斯却毫不在意——他的脸上终于不再是虚假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满足感,将那张俊美的面容映衬出一种令人恐惧的狰狞——血红的竖瞳在镜片后面散发出兽一般危险的光芒,性感的薄唇上因为沾染着亚修的血而越发红艳,红的妖艳。
亚修捂着被咬破的项颈,既惊且怒。颈上的伤口飞快愈合,最后只剩下血迹。他扫了一眼手上的血迹,抬头,看向泽斯的目光冷如冰霜,却隐隐有一丝无法言语的痛苦深藏在冰冷深处。
他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不错的攻击。”泽斯放开捂着胸口的手,可怖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在生长愈合,几乎是转瞬间就复原了。只留下破损的衣衫和无法消除的血迹,揭示着那里曾受到的伤害。泽斯抹掉唇角的血迹,忽然解除了战斗警戒的状态,红色退去,他又恢复成那个温良无害的样子。
抬头看了看夜空,泽斯的脸上浮现出纯良的微笑,他说:“啊啊,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语气就像是在陪弟弟玩耍的哥哥规劝贪玩的弟弟回家一样。然后,不管亚修气到发黑的脸,就那么毫无顾忌的转身,闲闲的走开了。在他背后,亚修紧握着拳头,目光像是要刺穿泽斯,看到灵魂深处一般。
就这样,纯血兄弟的再会事件结束了。两位当事人除了流点血外,连皮都没破一块,反倒是众多无辜被卷进来的人类,悲摧的做了炮灰。
作为炮灰之一,朱白不但贡献了她宝贵的血液,更在当天晚上,再度被某奴隶主剥夺了人身自由——那个刚刚允许她出去望风的监狱长,忽然就出尔反尔了。可悲的是,朱白还没胆反抗。
悲摧的朱白愤怒咬床单,奴隶主直接无视她,端着红酒坐在阳台上扮深沉。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就转头来,阴郁的注视着某白。
朱白一愣,然后乌龟受惊般的滋溜一下攥进被子里,经过半个月的调教,她做这个动作已经纯熟到连乌龟都自叹弗如的地步了。意外的是今天,那个奴隶主并没有走过来恶质的作弄她,朱白躲在被子里等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所没看到的是,亚修在看到她那个乌龟动作后,面上露出的一抹微笑,以及微笑之后那个沉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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