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僵直,立正,飞速闪到门前:“我、我准备好了。”
“那我们出发吧。”泽斯绅士的扶住少女,笑容温文有礼,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小时前这男人才吸干了七个人的鲜血,而现在那些干尸还躺在卧室里,杀人凶手却已经笑容满面整装待发了。
当朱白抓着泽斯的胳膊,被迫挺胸抬头步伐僵硬的在两排毕恭毕敬弯腰行礼的貌似侍从的家伙中间走过,看着停在门外庭院内的马车,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中世界的欧洲—不只是衣服,连交通工具都……不过,他真得打算坐这个去?被路人看到的话会怎么想啊?拍电影?cosplay?行为艺术?或者是……傻冒……吧。
朱白默默叹气,她忽然就有点想念奴隶主了,那家伙离谱归离谱,但至少不会抓着她一起犯傻啊。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证明了朱白果然想得太天真了,当朱白哀叹着,任命走向马车的时候,巨大的嗡鸣声忽然响起,四周空气浮动,风力逐渐加强,狂风卷起朱白的礼服和长发,突然亮起的灯光颇具舞台效果,刺得人睁不开眼,朱白眯着眼脑袋中一瞬的空白——这种声音、这种风压……不会吧……
然后,那个通常只在电影和阅兵式上出现,平凡如朱白这等小市民老百姓,几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实物的庞然大物就在夜幕下,灯光中,张牙舞爪的突显在了朱白面前——直升机,而且还是大的能塞辆坦克的军用运输型直升机,极其嚣张的停在娇小的马车后面。朱白嘴角好一阵抽搐,脑袋里完全塞满了诸如——领空、非法入侵、武力干预、击落等等暴力词汇,她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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