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着,内殿门已开了,先贤掸持剑已经闯了进来。
解忧面色一沉,腾地站起身来:“何人如此大胆!”
先贤掸先是看到解忧,急声道:“夫人,弟史怎么病了,我听到消息马上过来,门外怎能不让我见?”
他目光落在床榻上的弟史,见她一动不动,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抓住弟史的手:“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解忧本来正恼着,要处分侍卫,但见先贤掸如此,她的眼圈微红,忍住心酸冷声道:“王子已见到,弟史此刻不能见客,还是请回吧。”
先贤掸道:“夫人,我带了大夫来,快给弟史看下!”
解忧闻此,才解了气,急声道:“什么大夫?快宣进来看看。”
先贤掸道:“好——”
他等不及侍从去宣,自己就要出门去叫,到了门口处,却一眼撞到了刚要出门的绛宾,脸色立刻变了:“你在这儿做什么?”
绛宾并未答话,继续抬脚出门。
先贤掸却不肯让,一把抓住绛宾的胳膊道:“说,你和七七那个贱人把我哥藏哪儿去了!”
此言一出,解忧回过头来,审视着二人。
绛宾冷声道:“此处不是说话处。出来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