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见绛宾神色黯然,轻叹口气道:“弟史很单纯,我能私心地请殿下,不要破坏弟史对殿下的好印象,当然也希望殿下在弟史这里就此收手,可以吗?”
“绛宾知道了。”
绛宾出了门,殿外已黑了。
他回去的时候没有骑马,一路走回旅帐,许多使者已经拔营离开了,就连匈奴的屠奢堂也在次日欢宴后回去了。
虽然仍有火把照亮行营,可是那火光也似冷的。
乌木一路陪着回来,见绛宾神色不悦,也不敢多嘴。
到了帐内,绛宾缓缓坐下。有舞姬捧上食盒来。
绛宾病了几日,原本已撤了酒,此时却闷极了,要了酒来。一个人喝的更闷,叫人在下首添了张案子,让乌木陪着喝。
乌木心知与弟史那边有关,却不知从哪里问起,见绛宾喝得不急,只得一点点陪着。
半晌,酒下去了半坛子。绛宾才幽幽道:“明日,我们去辞了吴孙王,回龟兹去吧。”
乌木起身:“我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