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寒气逼人,一个人穿着衬衣在旋转,他就是我的师傅。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一件衬衣,一条单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两年师傅也老了,在衬衣里加了一个白背心,太冷了,师傅也会戴上一双手套。
因为感情上的过不去,也因为面子过不去,师傅一直在带他以前的舞伴。师傅的舞伴,并不漂亮,甚至连个头都不高。因为师傅不会主动去请人跳舞,那些不会跳的,年纪大的,没有人会带的,会主动请师傅跳舞,他们最终成为师傅的舞伴。
现在她们已经老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老,已经完全跳不动了。师傅必须用全身的力气去搬动她们身躯,最终师傅的肩关节受伤疼痛难忍,没有办法才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音乐是那样的好,跳了一天,我就想跳第二天,我没有敢问师傅,我们是不是可以到大广场跳舞。第一天来,我还是和靓嫂平分秋色,轮流和师傅跳舞,因为人生地不熟,不和师傅跳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站在场边看他们跳舞。
靓嫂不一样,第一天到来,靓嫂竟然会招引到无数的崇拜者。是的,靓嫂比我出趟(大方出众),穿着也比我时尚,我个头不高,又没有一副讨人喜欢的脸蛋,就像一个农村姑娘,土里土气,自然没有几个人会过来请我跳舞。
先后来过几次,靓嫂的崇拜者剧增,他们不仅在这里邀请靓嫂跳舞,也跟随靓嫂来到江边跳舞,最终靓嫂有了自己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