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微微眯眼，听这消息没激动的感觉，要说合作，比起这个不知根究底的人，他还是比较喜欢寒飞扬他们。至少寒飞扬他们有莫君虞的关系会真心的帮着自己。

所以，东方凌没有说话。

里森还是笑了笑：“怎么？不信我？就算不信我……我想你也该信带你来的老板吧？”

“哦，里森先生，你这话说错了。”东方凌尚没有开口，钱老板却是先笑了。

“嗯？错了？”里森挑眉。

“是啊，我虽然是东方的老板，不过不是他的后台，我跟东方的关系说是上下属不如说合作来的更恰当，所以，里森先生，我想你能明白的。”

对于钱老板的这话东方凌微微诧异。

不是上下属而是合作么？

钱老板为什么这样说？

这样说，在谈判过程中利于自己是肯定地，但是……老板应该知道自己没有离开组织，那么就是他的员工。

只是因为自己昨天的那番话对方就有了这样的改变？以前，他也不是没说过吧？那个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效果……

心中有着疑惑，但是能和自家老板这样，东方凌无法否认心底很愉快。

“哦？”里森讶异的挑眉，眸色之中带上了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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