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将津带到一处骨室,放在柔白的大床上,轻轻抓着她仔细检视。
津赶紧说:「我没事了,已经可以动。只剩手臂和背有点痛而已…」同时想抽手,却抽不回来。
「妳为什么要跟椿萝、泰兰诺她们冲突?」桀抬起眼眸问。
他原是要从津那确认事情真相,对于他人转述仅供参考。
不料,津却以为桀跟椿萝一样,都在怪自己没忍下一时之气造成冲突,顿时怒火四起。她忍著身体疼痛,不满叫道:「你可以不要在这时候责问我吗?我心情很差…不想说这些!」
「我不是要责问妳…我是担心妳这样,万一没来得及被救下会有危险。」
「危险?!我来这里以后哪一天不危险?!」津脑子闪过西垩人、垩激素、大恶屠、白龙兽、泰兰诺的诛心冷言、椿萝下的重手…各种委屈堆积而起,更是口没遮拦:「反正死了就算了,又没人会在乎!」
「妳是故意要气我吗?」桀狠狠抓住她的肩膀,气急败坏:「我在乎妳!妳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津吃痛,同时被桀的粗鲁吓到,说话更是不经大脑:「对对对…你在乎!天下太平时当然在乎!我跟她们吵起来还不是选垩族那边!」她指的是桀刚刚和椿萝一样都在怪她引发冲突,「谁叫你们是自家人!而我本来就是该死的坦纳多人!是个外人!」
说到在乎,津心里的醋意就腾起,她明明知道,桀确实在乎自己,知道桀的价值观跟很多人不一样…但是,所有的知道,都拦不住她现在火山爆发的失控。
更糟的是,明明是对那些人的怨气,津却对着桀发出:「不要怀里抱着別的女人说在乎我!你可以一个人爱很多人,我做不到!或许你抱着我,就像抱着她们一样没有分別,可是我呢?有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这阵子累积出来的伤害变成了攻击桀的火力…津拦不住自己口里飞射的利剑,去射伤自己爱的人,她觉得心好痛好痛,却停不下来。
「什么一样?!哪里一样?!」
「啊!」津感觉到两肩力道更加收紧,痛得唉出声。注视著桀转瞬阴沈下来的表情,她开始感到畏惧…
「不要杀我!」在桀身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