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霜霏那天还很高兴的跟我说她能去,现在突然把她换掉,只为了陪我实在说不过去。」
两人沉默相拥。
津蹭了蹭桀厚实的胸坦,嘟嘴不满低喃:「西马好讨厌…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干嘛把你拖下水…」若以分配猎区来说,左翼的任务已经结束,右翼加入后,只是加速了最后三分之一的狩猎工作。
现在,工作不但延长了,而且难度更甚。不过,左右两翼本来就是互相协助的,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分的。
桀很清楚女人只是闹闹脾气、发发牢骚…他倒也觉得无所谓。未料隔墙有耳,津这闹闹脾气的话意外传进西马耳里…而听的这人,角度可就完全不同啰…
时间很快来到,队伍出发了,津没有去送他们。今儿起了大早,两人老夫老妻般简单平静的彼此祝福,亲吻告別。
骨垩王也出现在营区,据说是要去月耀堡参加重要活动,顺路前来探巡,鼓舞士气。津刻意避开了任何可能遇到他的场地,在人少的地方待着。
「当然是让那个坦纳多人去啊…难不成妳想自己去啊…」
「不想…哇啊!」
两名女人晃到了左翼营帐附近,差点就踩到营帐外围角落的黑影…津就蹲在两人脚边削著木枝,两眼无奈的瞪着她们看。津看过她们,玛宁的侍女。
「那个…妳好…妳是津吧…玛宁叫我们去多采一些母之泪…宝宝长大了,食量变很大…」
二话不说,津牵出大牛和玛宁的侍女到后方山地采集母之泪。
玛宁的侍女对采集母之泪不是那么热衷,一致认为有津在,把工作交给她处理,沿路走走停停,顾著聊天休息,采了半天,母之泪的量少得可怜,再荒僻崎岖一点的路,她们是连连喊苦。津无奈,把大牛栓在一处,揹起篮子,自个儿往溪谷上游去,反正这阵子走熟了,也没啥好怕的,赶在太阳下山,天黑以前回营就对了。
沿着垂直下落的溪水岸边徒步而行,很快便发现那硕大肥美、垂珠欲滴的母之泪,大丛大丛长在刁钻的高处岩缝,津像壁虎似的张开四肢攀在岩壁边,脚踮在突石上,伸直手想摘高处的草,就差那么一点点,试了几次都搆不著,不死心,她轻蹬了一下,未料,身后篓子勾到树枝,脚一滑,跌落,好在除了屁股疼、肌肤擦伤,并无大碍,正要站起来,才发现一条腿卡进湿滑岩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