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时很看似累赘的两团大奶被她抓来抓去,此时却可口让他想咬几个牙印。
可惜手太小,总有乳肉被冷落,翘翘的蕊尖也有一边没人疼。
「哈嗯」
错觉的有炙热视线,美眸睁开环顾四周,聪明伶俐的马儿在岗位称职的帮她把风,她放心的继续深入。
松开乳峰,她一手分开蚌肉,一手食指扩充窄口,伸进幽穴慢速抽动,泉流湧进,肉折被温养的放松接纳自己的手指。
「嗯啊」
浅浅的在穴口抽插旋转,调动角度压前端的敏感点,掰小穴的手指再分了两只玩花核。
仰起细颈晃着酥乳,自慰时没法像被指奸时一样刺激,手指的粗细和触感都和男人的没法比,只能慢慢高潮。
扭腰用屁股磨着大石头,那个时候在小木屋时只有月光,她没有看清楚他的那根好可惜
深色大肉棒高速暴插粉透小穴,他低低冷冷的骂她骚,火热的男体却不停的操干她。
骑在他身上的她一直哭一直求,直到被他烫浓的精液喷的穴心大张,抽搐痉挛
回味冷肃执政官在床上的反差,霸道欺负她的狠劲
「啊嗯」
肌肤媚香蒸腾,嫩穴夹绞纤指,蜜肉颤抖洩出大股淫露,温泉水都带不走那片滑腻。
她再伸一指入穴,两指旋转勾弄,配合想像扭着细腰。
想要他的大棒子插,每一下都插的她小穴水挤出来
「讨厌好淫荡」
羞涩委曲的骂自己,俏脸却盈满慾色瑰丽,小腰和小手也动作的更欢。
目光中小女人的娇浪神态,让他握住慾根的大掌震颤不已,发力的粗鲁撸动。
「唔怎么那么骚」
泉外的白嫩双膝左右乱摆,两团雪乳激烈摇晃,自慰的小手把泉水搅的波光粼粼。
欲拒还迎的表情与越发动听的叫床让他濒临射精边缘,军裤里的卵囊难捱弹动。
到底是插人还是被插的
算了他也没资格说什么,他现在也像个变态躲在树后偷窥她,还掏出来打
各种复杂情绪交错,可肉体却在这种情境下被刺激的没边。
硫磺味中飘来不真切的阵阵诱香。
咬牙瞥向地上堆叠的女式衣物,他鬼使神差的捡起粉色小内裤。
「操要命」
放到挺鼻前深深嗅闻的那刻,泉中美人高声的嗯嗯啊啊,致命芳香与挠骨娇啼让他腰眼酥麻,精关守不住也跟她一起到了巅峰。
精液汹湧喷出,他紧急用手去扶青筋环绕的肉棒,调整位置全喷在树干,避免黑军服沾到不该沾的东西。
浊白浓精在深棕树干流下若干道,他的喘息渐趋稳定。
「糟糕」
回神后他僵硬的看着手中被他抓皱的粉红小内裤,雪纱布料不慎沾到几点精斑,散发自己特有的龙涎信息素气味。
懊恼看向泉中趴在池沿休息的美人,绝对不能留下证据默默把她的小裤收进军服口袋。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费昂拍拍爱驹的背,珀索斯蹭蹭他表示了解。
男人如夜风从森林穿梭,转瞬不见。
半响后她从温泉起身。
全身舒坦的她伸了个大懒腰,水珠从粉粉肌肤落下,珀索斯用健壮马身遮盖裸体,她用暖光加速风干湿湿的身躯。
「辛苦你了嗯?我的内裤呢?」
正要穿回衣服,却发现最上面那件不见了。
马儿顿了几秒,黑黑圆圆的眼看向高高树梢一溜烟就不见的小松鼠。
松鼠拿走的?冬天筑巢吗?
「这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是哪只松鼠,我们回去吧」
唉只好再找别件来搭成一套。
牵着珀索斯回程,密林中似有龙涎香气,她还没从对于某执政官的性幻想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