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捂脸状态,羞愤的怒斥道,“程寒熙,你流/氓,你快出去!”
“快点!”
极沉,硬邦邦的字音落下。
唐青瞳吓了一跳,后背挺得僵直,“不要……”
生理极限,条件反射,哗啦……
她想遁地……
你能想象一个花龄少女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解决生理需要的情景吗?
真tmd的不-优-美!
这仇结大了,唐青瞳气的眼眶泛红,紧紧咬着粉粉嫩嫩的唇瓣,使劲的咬,咬出血才遏制此刻想撞墙的冲动,咬的痛,脑袋越清明,萦绕耳畔那哗哗的水声,越清晰明快。
耳膜如针扎,不知道一旁长身玉立的男人作何感想?
苦逼惆怅中抒解完毕,身体舒畅无比,心里如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准确的说是愤懑。
而且一茬接着一茬,还没有等她囧着一张猪肝色的小脸站起身,这人附身将她提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从一侧的洗漱台上抽出一张湿巾,当唐青瞳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明白他的意图时,这人已经埋首,动作极轻柔极为她擦拭疼痛地方。
天雷滚滚,劈死她倒来的痛快。
双眼直喷火星子,唐青瞳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腰腹处位置的男人头颅,凝噎,冰凉灼痛的触感还是让她疼的不由得直打颤。
“我自己可以……”
声音又细又软,如果不是他离她那么近,根本听不到是她在说话。
这人全程装没听见,没理她,面无表情的抬头,将用过的湿巾丢进纸篓,又一个附身,动作温柔而利落,将她的小库连同裤子麻利提上,抬手取过药瓶,展臂要抱她,唐青瞳侧身躲避。
“听话!”
嗓音低沉而不容反驳,相比唐青瞳的羞涩和气结郁闷,程寒熙完全没有因他刚才的举动而有任何的不自在,霸道拽她进怀,直至将她抱到床上。
刚沾上病床,唐青瞳转身甩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脸皮可言,都特么嚯嚯地滚滚长江深海里喂鱼了,脸颊乃至脖子霞红片片。
这人寡言冷酷,平静扫她一眼,置若罔闻,将瓶子挂好。
然后,沉默片刻。
这人皱眉坐于她身侧,将她转过身,大手伸过来便要脱她的衣服,唐青瞳小野猫似的尖叫着坐起身,宛若游蛇一般扭动身体往后退,恐惧的避开,警惕心很强,说话也语无伦次,不成章节,“你……你还要做什么……你……你混蛋!”
亏得这人这次性子出奇的静,她这般谩骂,竟然未曾动怒,只是那双桀骜的墨眉皱的能夹死一只蚂蚁。
不顾她那点力量的反抗,几秒她的病服半褪,她手脚并用不配合,捶打他,小嘴里却是哀求的语气,“不要了……你走开,走开啊!”
修眉拧成一团的程寒熙脸色僵硬,听不得她这般柔弱可怜,双眸蕴满柔和疼惜,初次带给她这般惧怕和痛苦,怕是一时难解她心结。
这人沉着俊雅的五官渐缓柔和,性感的薄唇阖张,低低喟叹一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抚她微颤的香肩,大手伸到她雪背,笨拙将小内扯落。
唐青瞳吓得身体哆嗦个不停,就在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之际,却见他拿过将病服帮她穿好。
从惊吓中脱离,她疑惑不解,这人沉静无波的深眸漆黑幽亮,她还想说什么,被他摁回床上,盖上被子。
“睡觉穿它不好,常识!”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小包子似的,得好好养。”
唐青瞳呆愣,且不计较他是好意还是恶意,后面一句什么意思?她不由得低头,视线落在胸口,嘴角狠抽,他是在讽刺她的小……
养你.妹!
重口味喜欢波.霸型的?被嫌弃飞机场是对女孩绝对是杀伤力极强的一味炸药,女孩乃至大忌。
唐青瞳瞪着那张他英俊的脸,想了便说了,“我这颗小青果还真是委屈你程少了!”想了想,有模有样的学他讥诮的语气,补刀,“相较我们美术室画的模特,你逊毙了。”
“模特?”
语音微扬,明显不悦。
“是的。”
说完,也没敢看他什么样的表情,翻身,甩他一个清冷的背影,羞得厉害。
男模,不过是美术室里的雕塑而已,她课余时间有时会在美术系老师办得画室学画画,自然见到很多名作之壁。
好半天没有见他的动静,却见他拿着手机出去了,她懒得管他。
眯了一觉,被她的手机铃声吵醒,是短信,她点开——
“青瞳,学校今年画室学生满员,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