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司的眼里藏着悲伤,赵宇涛看不到。
……
薛绿竹今天是顶着两个几乎快垂到胸上的熊猫眼去上班的,宿醉后的脑袋痛得要命。
临近午休时间前,薛绿竹给徐耀凛去了一个电话,顺带听说了昨晚发生的嫌疑人被杀惨案,薛绿竹惊讶之余听到徐耀凛说他真的无比佩服自己,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还能好好的躺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件事我能过去采访吗?”薛绿竹问徐耀凛。
今天来公司的时候,薛绿竹并没有听到相关的消息,想来警方还没有将事情透露出去。
“当然不可以!”徐耀凛一口回绝,“在没查出凶手之前,那些局里还没有打算让媒体正式曝光这件事。”
“可是对方不是有□□前科吗?从某种角度来说,被杀也算是替社会除害吧?”薛绿竹问道,“而且昨天晚上酒吧里的客人这么多,你觉得那些人有可能会对这种事保持沉默吗?估计现在社交平台上早就传开了吧!”
“你也就这点觉悟了。就算是□□犯也好,被杀了也是属于受害者。而且,虽然现在案子已经从抓人上升到了谋杀案,但是我们特别行动小组还没有正式介入,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哪来给你‘开后门’让你报道这种还未侦破的案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社交平台传播了就传播吧,那是局子里那些负责走公关的人应该担心的事情,不过我想他们只要不出面说这个案子,群众们多半也只是半信半疑吧?”徐耀凛开启了对薛绿竹的“思想教育”模式,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好吧,那你有打听到有什么消息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薛绿竹道。
徐耀凛:“知道了。哦,对了。昨晚那司徒什么的,送你回家了?我说你跟他怎么认识的?看你喝醉了,自告奋勇要送你回家,他居然还知道你家地址?对方可是司徒家的人啊!我总觉得他不是个善茬儿,昨晚出现了那种事,他居然还那么冷静地陪着你,话都不带多问一句的。”
“嗯?是吗?”薛绿竹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告诉徐耀凛后来自己昨晚又跑到陆谨那儿的事,自从徐芾死后,徐耀凛半句都没有提过陆谨,薛绿竹自然也是不敢说的。
“对啊!嗳,你别说,司徒家的人还真是不一般。昨晚你歇菜了之后,那小子替你玩骰子,他妈的,我们一群人愣是玩不过他!好家伙,一把没输啊!”徐耀凛在电话那头自然没有听出薛绿竹的支支吾吾,继续道。
“他这么厉害?”薛绿竹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不过十九岁的男孩子,玩骰子这么牛?想到自己,薛绿竹不禁觉得惭愧了。
“嗯呐!好了不说了,上头好像有任务下来了,我先去忙了,再见。”徐耀凛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徐耀凛不知对着其他地方说了些什么,回过头就打算挂电话了。
“记得啊!有什么消息要通知我!!”挂断电话前,薛绿竹还不忘提醒徐耀凛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去抢头条。
“小薛,马上到午休了,一起去吃饭吗?”这边薛绿竹刚挂掉电话,那边同事兰秀就走过来找她一起去吃午饭。
“哦,好啊!”
薛绿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公司门口碰到司徒岚。
“看,那个有个挺俊的男孩朝咱们这儿走过来了!”薛绿竹和兰秀与另外四个同事有说有笑地走出大厦,兰秀便眼见地指着不远处小声地说道。
听兰秀这么一说,众人一通朝兰秀所指方向看去。这么一看不要紧,薛绿竹差点惊讶得差点没把自己眼珠子瞪出来。
那个面无表情朝自己走过来,走路还带风的家伙不就是司徒岚么!看着朝自己过来的司徒岚,薛绿竹很快便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咦,这孩子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么?怎么脸上挂彩了?
司徒岚的嘴角有一小块淤青,让他那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带上了一丝叛逆的味道,很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些痞里痞气的男一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看着司徒岚在自己面前停下脚步,薛绿竹问出口的话引起了身边五个同事玩味的目光。
上次兰秀和其中两个同事一起去吃午饭的时候,曾经在大厦门口看到薛绿竹和一个靠在柱子上的高个帅哥讲话,怎么这次来的又换了一种款了?
女人八卦的心理作怪,兰秀和另外两个同事心中开始猜测起这两个前后来找薛绿竹的男人和她的关系。
听了薛绿竹的问话,司徒岚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娱热家》,道:“上面写的。”
“噗,哈哈哈哈……”司徒岚的话引来兰秀的大笑,“小薛,你朋友还真是可爱。不打扰你们了,姐们几个先去吃饭了啊!”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