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后来把便携b超机也放在小玉的病床前。暮雨更加感到我的身体没事不象是骨折了,对小玉的治疗更是让人觉得奇怪。
大概十天了,护士频繁地给小玉换卫生巾,小玉刚告别处女时代,解放她的是暮雨,不过他是被动的。
接下来每天他们给小玉打针,每天都要打一针,他们又在这住了大概十天。晚上暮雨又作了那个梦,半夜小玉叫他,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骚扰她,拿着啤酒瓶子,要伤害虐待她的,啤酒瓶子变成了塑料吸管,吸走了她的所有的五脏六腑,和他的梦境一样。
然后他们都觉得这医院有点奇怪。他俩正交流着,护士来了半夜里又给小玉打了一针。
第二天,来了好几个医生,说是给小玉做一个小手术,开始清洗身子,特别是下身。手术作了大概两个小时,暮雨的身子被固定着,头都不能动,不知道做的什么破烂手术。
又过了两天,他俩被闷罐车拉回了堕落街,车到堕落街撂下他俩就跑了。他俩身体好好的,没有骨折。
“暮雨,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可能是被人取了卵子”小玉认真对他说。然后依在暮雨怀里嘤嘤的哭。男子汉大丈夫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我知道是谁干的”暮雨坚定地说
堕落街上,被暮雨砸烂车玻璃的辅导员一个劲的在唱:
“为什么你有一个花一样的名字,是不是古丽比鲜花美丽
漫漫黄沙吹不落天山上的花朵
维吾尔姑娘的辫子绚丽无比
古丽古丽梦中的你
古丽古丽美丽无比
古丽古丽你在哪里
古丽古丽在我心里”
他估计也是疯了,暮雨疯过来了;这辅导员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