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要呀,爸妈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到这么大,她好不容易事业稳定,正当要好好孝敬两老的时候一命呜呼,让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太悲伤了,爸妈的打击肯定比她穿越的打击来得大。
身体依然很是虚弱,只是五脏六腑没有那么难受了,嗓子渴的难受,“水……水……”
这次发出声音没有之前那么艰难,也清楚多了。
听到动静的湘涟连忙上前,见沐晨悠果然醒了,“娘娘,您醒了,御医说您是急火攻心才会吐血了,您可别再激动了……”
“我要喝水……”沐晨悠打断湘涟的话,哪有对着刚醒的病人絮絮叨叨的。
“哦哦,奴婢这就去。”湘涟连忙起身去倒水。
在湘涟的搀扶下她坐起身体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壶水才觉得浑身略微舒坦,不过喝个水都仿佛跑了八百米,这身体到底是怎么病成这样的?
沐晨悠眼神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湘涟,问出了几个经典的问题,“你是谁?我是谁?我这是在那里?我怎么了?”
没办法,她只能装失忆了。
湘涟又愣住了,连忙又把御医叫了过来,这几天御医一直呆在飞凰宫内待命,眼看着总算把皇后娘娘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没想到一下子又吐了血,他都做好皇后娘娘仙逝的准备了,不曾想皇后娘娘醒过来了,脉象稳了,气血也好些了,只是失忆了。
“皇后娘娘中毒太深,恐怕毒素伤害了脑袋,所以才会失忆。”御医跪在床前,隔着帐帘回道。
“毒?我中毒了?”沐晨悠心想皇宫就是那么不安全,皇后娘娘都能被下毒,宫斗太可怕啊,可是不久之后她就无语凝噎了,这毒是皇后娘娘她自己吞的,原因:皇帝他要娶小老婆……
所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哪里只有一个小老婆,有历代皇后之前例,这位皇后娘娘怎么还能这么想不开?而且现在宫里皇上应该也不只一个小老婆存在吧?
可是她错了,这个皇宫里就只有她一个皇后!
听着湘涟的话,沐晨悠微微诧异,难道这个时空的封建君主王朝的设定是一夫一妻制?
湘涟说的都是些基本信息,更多的内容她不提,她也没去问,想然问了也不会多说,而她问了也就不符合她现在失忆的设定了。
她穿越的这具身体无论姓名、性别、年龄,还是样貌都是一样的,只是这经历就大不相同,让她想起了某些科幻故事情节,在不同的时空都存在一个相同的自己。
不过从这飞凰宫中当差的宫女太监以及来诊治的御医的表现来看,这位皇后当得并不是那么受人尊敬,人人敬而远之,显然是害怕的。
前丞相之女,现户部尚书之妹,十四岁奉旨入宫,嫁给当时十六岁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十五岁生下太子,家世如此显赫,身份如此崇高,以一贯宫斗剧的尿性来看,这位皇后一定是当得甚是飞扬跋扈,也许是恶毒的,没人喜欢。
这还有一个佐证,她从醒来那天到恢复的整大半个月的时间,这飞凰宫内除了御医就没有人来探望过她,包括那位她只见过一面的太子儿子,至于皇帝老公连根毛都没见到。
这位皇后娘娘当是个那还珠格格里面的皇后娘娘般的人物了,前景堪忧哟……
养病的这些日子是沐晨悠在床上连续待过的最长的时间,作为一个爱玩的时尚达人,这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每逢空闲时间必然约朋唤友出去耍下,可是这段时间的活动范围就在一个房间里了,不是她不想动,实在是这具身体太弱了。
半个多月的药补食补让她的气色好多了,总算是能下床走动了,打开飞凰宫的大门,入目是一个小庭院,左边栽种着一棵梧桐树,两人合抱之粗,枝繁叶茂,三月的暖阳打下斑驳光影,而右边是一排玉兰花树,紫色和白色的花树相间种植,肥厚的花瓣亭亭玉立在枝头,繁花盛开,空气中流动着浓郁的花香。
铺着石板的庭院正中是摆着一张方石桌,四张圆石凳子整齐的摆放四周,整个院落古色古香又别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四周圈的高耸宫墙,红墙绿瓦,挡住了视线,抬头只见那一片蓝天白云,看不到天的远方。
宫中女,笼中鸟,这是她一直的看法,所以她不爱看宫斗剧,尤其是几部大火的宫斗剧,她连打开链接都不愿,一群女人撕逼,弄的你死我活,真是女人何苦女人!
现如今换她到这样的境地,该如何处之?好的是现在她这皇后的存在感貌似并不强,而且这后宫之中也没有女人要来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