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谢了恩,径自出去了。
“她怎么出去的?”房间内空无一人,紫衣男子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然则,话落,便有一黑衣男子出现在房间内。
“上了一辆马车,属下追踪途中遇到拦截,将人跟丢了。”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答道。
“何人阻拦?可查了?”紫衣男子眸色愈加幽暗。
“来人掩藏痕迹,查不出。”黑衣人微顿了一下,回道。
查不出?在这丰都之中连他都查不出来?有意思。
雅儿啊雅儿,你究竟瞒了我些什么?想跑吗?我对你不好吗?
心瞬间冷了下来,“来人,封锁城门,挨家挨户给我查。半个时辰内的出城人员名单也都给我找来!”声音硬冷中带着一丝的急切。
若这样,还能让她跑了,那只能说,这大半年的相处中,她没有心。
同一时间,京郊别苑
“是否有身孕现在还把不出脉来,照你所说,还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看出是否是喜脉。走都走了,何必还留个牵挂。”灰袍的布衣男子说道。
“嗯,那就过十天再来看。我这么大年纪了,再不生孩子就怕生不出了。”红衣女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一个女子带个孩子谈何容易!你怎么这么糊涂,这若没怀孕还好,若怀孕了,你又该如何!虽说有没有还得从长计议,但我若是你,便一碗药灌下去,省的将来麻烦缠身。”聂大夫那表情一再纠结过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我现在就给你开方子煎药。”
“你当知我并非鲁莽之人,如此决定已是思虑再三,不必为我忧心。况且我现在有钱有业,何愁养不活个孩子,我倒是期望能怀得上呢。”紫衣女子一脸淡然的表情,胸有成竹一般的说道。
“好,既然你意已决,我便半个月后再来。只是你这身体前些年亏损甚大,若真身怀有孕,当好好调理才是。”灰袍书生见女子坚决,便也不再劝,只是自己背着药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