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雅真撑的不行,嘴里直喊着认输了。
她实在是喝不下了,再这么下去,她不是醉死的,是撑死的。虽然她酒量确实是不错。以前她号称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的,但是不代表她是大胃王,这该死的酒没什么度数但是却着实涨肚。
赫睿歆了然,虽然他也有些撑,但是再来一坛他还喝得下去。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异估计也是由此体现了。
“怎么喝这么多也不见你醉,小妖精!”赫睿歆抱着苏薇雅靠在榻上,两人的外袍早已经扔在了一边,赫睿歆穿着水蓝色压襟内袍,绣口衣襟上布满了金线绣制的反复花纹,腰上是深紫色的腰封,配上黑色的流苏垂挂,以及一块雪白的玉佩,十分精致。
“这东西怎么能叫酒,放点糖就和糖水没差。你要真想喝,等到了春日我亲手制了酒请你喝!”苏薇雅翻身,手轻轻在他的胸前徘徊,他一心想灌醉他,不如配合他玩玩。
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拱了拱,“哎呀,坏了,这酒后劲儿好大,赫睿歆,我怎么有些晕呢……”
赫睿歆好笑的看着她,分明就是装的,她哪里有一丝醉酒的样子。不过看着她玩性大起,他就想看这妖精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看着自己身侧仅着高腰儒裙的她,肩膀及双臂暴露在空气中,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的胸前,儒裙的腰带紧束。将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扯她儒裙的束带,半天都没扯开。
他不由的低咒,“该死的裙带。”引来她的一阵轻笑,让赫睿歆更加的气恼,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还是第一次见她时她所穿的那个裙子比较好。
“初见时你那件衣服很漂亮,以后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嗯?”赫睿歆轻轻抬起了眼皮,看着她娇俏的面容。
他知道她十分喜欢那件衣服。而且他也该死的怀念那种半遮半掩、琵琶半藏的销魂感觉。
“好呀,你若喜欢我便多做些漂亮的衣服穿给你看。”苏薇雅展颜一笑,表示着她的愉悦。
她对漂亮衣服的喜爱是由衷的。况且,女为悦己者容,她以前除了场合需要,大多数都是套装,即便价值不菲,设计前卫,又或者颜色艳丽、者美丽异常,但套装始终也都带着一丝丝的刻板。
“也好,不过呢,我其实更喜欢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让苏薇雅看的呼吸一滞。
终于解开了那该死的一代,手一扬,裙子远远的飞开。手起手落身下的人身体已经呈现在了他的眼中,在火红的床单上显得更加凹凸有致。
苏薇雅低声咕哝,“变态!”似乎撕烂她的衣服是一件很让他愉悦的事情一样。男人与生俱来的破坏欲啊!
她的身体在他眼中看来是完美的,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柔软无骨,而是纤长却饱满,且被一种力量之感所充斥着,不见娇弱。
看着她颀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引着他在上面留下一颗颗红色的草莓。
苏薇雅峨眉微蹙,明天出门又得裹成粽子了。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由得伸手去扯赫睿歆的腰带。
“雅儿,乖,虽然我喜欢你主动,但是这种事,还是我来比较好。”赫睿歆不由失笑,想到之前她将自己狠狠捆住,不由起了报复之心,一手将她的双手拢在一起,另一手抽出已被她解开的腰带将她的手捆在了床头的镂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