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不过是虚妄之物,丫头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更何况你是在在意这容貌呢还是在意这容貌带给你的尘世的羁绊呢?”
“恳请老翁垂怜,这副毁了的面容带给了我多少不公的命运的安排,我不想从此还活在它的阴影下,请老翁施以援手!”
“你心里积聚了太多的怨愤和不甘,若我果真帮你修复了脸伤,才可能让你永远摆脱不了它带给你的阴影,恕老夫爱莫能助。”
“老翁!老翁!”铃儿见他离去,便扑通一声跪到他面前,“若老翁不答应,铃儿便长跪不起。”
“若要跪,你便跪着就是了。”老翁说罢,拂袖而去。跪了两个时辰,老翁也未曾理睬她,铃儿思忖道:跪了这么久,他也没反应,今日怕是不会答应自己了,明天来吧。此后接连四五天都差不多要在老翁门前跪上一个时辰,可是老翁每次出门,都不曾抬眼看铃儿,只径直走出了房门。
铃儿泄气了,“求人不如求己。”她继续不停地翻看老翁的医书,突然看到了医书上有一页写着“换皮法”,“割裂伤者溃烂表皮,以他人之肤覆之其上,辅之以秘制药膏,用布条封之,缠之七七四十九天。”
“找到了!”铃儿很是开心,只是这他人之肤从何而取?还有秘制药膏又如何制得?不管了,有法子自己就试一试,反正横竖也不过是一张被毁了的脸,铃儿猎了只狐狸剥了皮,将毛拔掉,只留下皮,撂在了桌子上,照着医书上的法子做了些普通的金疮药。便对着镜子,拿着一把烧过了的刀子,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在脸上动刀子了。阿木一把夺过那刀子,扔在地上。
“铃儿,为什么你每次做事都这么不计较后果?!”阿木生气了,气她总是不爱惜自己,气她从来都不考虑她的危险举动带给他的担忧。
题外话
现在的铃儿是个不安分的姑娘,往好的方面想呢,可以说是积极进取,往坏的方面想,就是贪慕虚荣,沟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