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俊美的面庞因为怒意而狰狞，显得有点恐怖。

唱了太多的独角戏，令司空曜烦躁得很，总觉得自己那几句羞辱就像打在棉花上，她不痛不痒。

“……”

他的命令，她偏偏不遵从，贝齿从进门那会，就一直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肯松懈。

她不能阻止自己不流泪，但会竭尽力气藏住软弱的呜咽。

“苏也宜，你再掉一滴泪试试！”

司空曜耐心磨尽，凤眸死盯着她默默流泪的红肿双眸，心口一阵阵沉沉的窒闷。

该死的！他不止一次觉得，她的眼泪万般刺眼。

“……”

透明的泪依旧沿着苏也宜的脸颊缓缓流下，汇集在尖瘦的下巴上，冰凉的水珠一颗一颗的滴在他的手背上，明明是凉的，他却感觉手背的肌肤像被大火灼烧着，烫得难受。

等等……见鬼的他又为什么觉得难受？

他最该做的，是狠狠折磨她……

心里的想法被理智和仇恨强硬的扯回，司空曜烦躁的面部扭曲，裹挟着愤怒恨意的大掌突地朝前，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冰冷薄唇不容迟疑的强吻而上。

苏也宜如樽抽去了灵魂的玻璃娃娃，任凭他的长舌启开她的牙关，霸道蛮横的卷缠住她的，狠狠吸吮咬噬，毫无温情，只有无尽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