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深听到厉正南的声音,急忙转身双手相扶,一副很和善地样子说道:
“阿南快快请起,这里没有外人,我们是兄弟,不用过多礼数,朕今日是微服私访。”
“礼不可废,臣说了很多遍了,对了,皇上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有急事,皇上通传一声,臣前往皇宫即可,何须皇上亲自而来。”
厉正南固执且一脸严肃,毕恭毕敬地说着。
“哎呦喂!敬宣王,你可不知道,今个皇上前来,可完全是为了你啊!皇上听说你京城遇刺客,又与九门提督元正统领打了俩架,身上挂了彩,咱们皇上啊!是茶不思饭不想,执意要来看看王爷你才放心,咱家劝都劝不住。”
没等皇上厉正深说话,一旁的刘公公便用尖锐的嗓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公公,去,这里没有你这奴才说话的份。”
皇上厉正深厉声呵斥着,仿佛显刘公公话多了。
刘公公急忙退到了一旁。
厉正南一听,顿觉自己对不起皇上,他这个皇兄竟然处处为他着想,他竟然还有些怀疑,还将药丸拿给“善心堂”那个女人查看,看是不是药丸含毒,真是不应该。
颜玉曾经给厉正南诊脉,发现厉正南身中俩种毒,一种是“血魔之毒”,一种是慢性之毒。
颜玉怀疑是厉正南长期服用一种药物所制,而厉正南长期服用的药物,只有皇上厉正深给的压制“血魔之毒”的解药。
厉正南不得不怀疑皇上厉正深,这才向皇上厉正深讨要了解药,给颜玉查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厉正南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颜玉。如今见皇上厉正深如此关心自己,厉正南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臣何德何能能劳皇上如此挂心啊!臣真的惭愧万分呢!”
厉正南简直感激涕零,急忙再次给皇上厉正深行礼说道。
“阿南,你就别再与朕客气了,于公你是朕的左膀右臂,要没有你,就没有朕的现在。朕的江山,早就被那个乱臣贼子厉正坤夺去了。于私你是朕最亲的兄弟,朕不对你好,对谁好,你说呢?”
厉正深感性地说着。
厉正南心中又是一阵感动,但他急忙客气地说道:
“臣不敢居功,皇上本就是真命天子,天命所归,臣不过是顺应民心,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皇上厉正深与厉正南相互恭维着,一旁的刘公公是时候提醒着:
“皇上,你不是带着姜太医给敬宣王看诊的吗?再寒暄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经刘公公如此一说,皇上厉正深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瞧朕这记性,都忘了正事了,快,赶紧宣姜太医。”
刘公公得令,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声:
“宣姜太医。”
不一会,太医姜桐云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向皇上厉正深与敬宣王厉正南行了礼,便认真地为敬宣王查验伤口,上药包扎。
约有俩盏茶的时间,太医姜桐云处理完了厉正南所有伤口,向皇上厉正深禀报说道:
“回禀皇上,王爷身体康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上几天药,应该无碍。”
“身体康健?”
厉正南狐疑道。
那个女人说我身中俩种毒,为什么姜太医说我身体康健?
“姜太医本王脉搏可算正常?没有得什么病?”
厉正南忍不住询问着,他故意将毒说成了病。
太医姜桐云看了一眼皇上厉正深,见厉正深微微额首,立刻说道:
“回禀王爷,王爷脉搏依旧如往常一般无异,忽好忽坏,脉搏杂乱无章,时而正常,时而微弱,可能还是体内的毒在作祟,可此毒,老臣真的是无能为力,王爷的脉搏是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毒亦是。”
厉正南:“……”
照姜太医的意思,本王只是中了“血魔之毒,”那为何颜大夫会说我体内还有另外一种毒呢?厉正南不由心里嘀咕着,到底是那个女人医术不精,还是姜太医故意隐瞒?
“好了,退下吧!敬宣王不会怪你的,毕竟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此毒,朕已经天下寻医多年,都没有人能解了敬宣王的毒,也不算你无能。”
不等厉正南再说什么,皇上厉正深已经威严地打发走了姜太医。
“你们也都退下吧!朕与敬宣王有些私话要说,不想任何人打饶,你们便不要杵在这里了,都远点候着。”
姜太医走了之后,厉正深威严地吩咐道。
“奴才们告退。”
“奴婢们告诉退。”
……
待众人离开之后,厉正南见皇上厉正深面容严肃,不由紧张起来,忍不住询问着:
“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
颜婷用迷药迷晕了侍卫们,小心谨慎地往厉正南的正殿走来,因为今晚皇上不让人靠前,她便顺利了一些,走到门边,她正想着如何勾引皇上,如何与皇上搭讪,却听屋内传来一阵说话声,颜婷侧耳倾听,却让她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