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就看一眼。”
苏敬揪住她合拢的衣襟,往两边哗地一扯。
他没食言,当真只看了一眼。
屋内的暖气烘得很热,而她胸口干涸的白痕已经凉了。它对他招着手,意犹未尽地停留在那里,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腥。
苏敬知道自己产生了幻嗅。
他们在一起苟且多年,所以他有经验,明白这类复杂的气味并不久长。它们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浓重,通常,只有最聪慧瓷实的男人才能闻得出来。
他铁青着脸替她拢好衣襟,提出带她上楼洗一洗。苏敬说,估摸着沉伽唯快进来了,大家早点洗漱,也好早点休息。
她的丈夫说这话时表情很安详。他戴着金丝边眼镜,衬衫的贝母纽扣老实地系到喉结下方,他肌理雄浑,却毫无诡异肮脏的凸起。他无欲无求,五指一拧就松了姜然脑后的发球。
苏先生皱着眉,随意抓了两把她凝结成块的长发。他提醒她,这黏糊糊的玩意射在上面,若是不及时洗,会伤到头发的。
他很心痛,夸赞那头青丝密密叠叠,跟彤云似的,可不能糟蹋了。语毕,他慈爱地拖着姜然的手,带她去了楼上的浴室。
向上行军的过程里,她得知他已摸清了宅子的结构,三层小楼,正儿八经的卧室有六间,但床就只有一张。
这破地方太冷。大家一起睡,暖和。
我懂。
你懂就好。
苏敬。
说。
澡能自己洗吗,我有点累,想多洗一会儿。
小然,我也累。可我仍然愿意给你洗,其实你站着就行,想洗多久我都撑得住。
姜然直视前方,闭上了嘴。
他愿意,她一定更愿意。以夫为纲是她说的,夫往东,她岂能往西。难道她皮痒了吗,屁股不酸了吗。不,她没有。
苏敬体贴入微,一脚踹开了浴室的木门,让她先跨进去。
而诚如姜然所料,这破地方不止冷,它还很有看头。
它干净整洁,该有的女士用品一应俱全。它香喷喷,哗啦啦的,也陪着她在洗澡水里乘风破浪。
她按住他的肩膀,请他稍微慢一点。他咬牙切齿,强迫她再坐得深一些。且尤为恼人的是,这尽享闺房之乐的澡才刚刚洗了一半,屋主沉伽唯便推门而入了。
潮湿的热气伴着香气扑过来,他狠狠抹了一把脸。
白金配色的浴缸里,他看到苏姓搓澡工正在天堂里又嗯又喘。对方极乐忘我,像是触到了天庭的玉蕊琼池。而全裸的大美人分开双腿跨坐其上,两人颠来簸去,把水都晃到了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