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宁时御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林暖这才离开卧室。

但是，仍然不理宁时御。

晚上，她洗完澡，端了盆水坐在卧室泡脚，宁时御又进来了。

林暖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又低下头，继续的默默泡脚。

宁时御不紧不慢的走近，在她跟前蹲下来，双手探进盆子，轻轻揉着她的脚。

林暖猛地把脚抽回来：“宁时御，你干嘛？”

宁时御单膝跪在她跟前，抬眸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望，林暖眼中的锐气慢慢的减少：“宁时御，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事情，这些事情也不适合你。”

宁时御轻声一笑：“哪有什么适不适合，只有想不想。”

“……”林暖沉默不语，觉得自己和他没有办法沟通，任凭他捏着自己的脚，给自己按摩。

如果没有那三年，如果没有叶可，如果他没有那些绯闻，如果他们还像从前……

那该有多好啊！

水温渐渐变冷，宁时御擦干林暖的双脚，替她抹上润夫露，穿上袜子和拖鞋，忽然又抬头看向她，一本正经的问：“林暖，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林暖眉头拧成一团，扯了扯嘴角：“什么实话？”

“孩子到底是谁的？”

林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冷的哧笑了一声。

难怪宁时御今天会留下陪她，难怪会给她做饭，帮她洗脚，原来还在幻想，幻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林暖直直的盯着宁时御，笑的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