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蹙着眉心，问她：“林暖，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卑鄙不堪？”

顺着宁时御的话，林暖直奔主题的问他：“宁时御，竟然你不承认自己不堪，那我问你，你给我的离婚协议和离婚证是怎么回事？那两玩意是不是真的，具不具法律意义？”

竟然宁时御把话都说开了，她也用不着等民政局那边回话了，直接问当事人就好了。

林暖提起离婚证的事情，宁时御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让他放弃林暖，和林暖彻底割断所有的关系，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半年前，他给林暖的那份协议和离婚证根本就不具有法律意义。

虽然证和章都是真的，但严格说来，他们两人从头到尾都是夫妻，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和林暖离婚。

林暖见宁时御盯着不说话，她抬手打开了宁时御捏在自己脸颊上的右手，追问道：“宁老板，怎么了？这个问题有那么为难吗？”

“林暖。”宁时御疲惫的喊了她一声。

林暖看着他柔软下来的眼神，看他又要用那套怀柔政策。

她推开他，就没好气的说：“宁时御，你别给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话，民政局那边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这会儿，林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无论做什么都跳不出宁时御的手掌心，被他耍的团团转。

四目相望，林暖的眼神，就像无数把尖锐的刀子插在宁时御的心脏上，千千万万遍的凌迟着他。

“林暖，你少给我大小声。”

“到底是不是你动了手脚，这婚到底离没离成？”

【作者剧透：宁老板快要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