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知道天是谁开的,地是谁劈的吗?”
“我不想知道。”
“妈妈,那你……”
“林深深,闭嘴。”
“妈妈,你……”
“……”
第二天早上,林暖起床之后,整个人都蔫了。
面色苍白,两眼无神,两黑眼圈就和国宝似的,狗儿子却还在她耳边唠叨。
“桂姐,你去周围问问,看谁家缺儿子,把深深送过去吧!”林暖有气无力的吩咐。
小包子却不依了,立即给林暖普法:“妈妈,你不能把我送人,这样是触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而且我这么可爱,你怎么能把我送人呢!”
这句话刚说完,小包子又拎着自己的鸟笼说:“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空空他现在已经不跟我比赛,已经向我认输了。”
林暖有气无力的看着一下那只鹦鹉,只见那鹦鹉和她一样,两眼无神,目光空洞,对生活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
这哪是认输,是被她儿子唠叨的犯了抑关症,不想再说话了。
对于这只鹦鹉的经历,林暖深表同情,嘴上却不得不敷衍道:“儿子,恭喜你。”
“妈妈,空空他是在前天正式向我投降的,那天我……”
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林暖强制性的把小包子屏蔽了。
昨天晚上,她整整想了一晚上,终于把宁时御琢磨明白了。
端木西那个小子虽然黏她,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对自己压根就不是那方面的感情,就是一个小迷弟而已。
宁时御生那么大的气,多半是从晚天的宴会上看出来她的蠢蠢欲动,看出来她想去公司上班了。
所以,他是在先发制人,故意借端木西跟她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