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瞥了顾时笙一眼,顾怀宴给她找了两种伤风感冒的退热药,然后拿着杯子又给她接了热水,把药和水一迸递给了她。
夜很黑,屋子里很安静。
顾怀宴的关心, 顾时笙却手足无措。
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接受顾怀宴对她的这一点小好。
本该是夫妻之间最平凡不过的关心, 顾时笙却觉得他陌生至极。
眼见顾时笙盯着自己迟迟不开口说话, 顾怀宴眉心一皱的说:“怎么着?还要我喂你?”
顾怀宴的话音落下,顾时笙这才猛地回过神,伸手就把顾怀宴递给她的药和水都接过来了。
但是,她接是归接过来了,却又拿着药不吃了。
顾怀宴见她不吃,冷不丁的白了她一眼:“放心吧!不是毒药,要杀你的话,我也不会在自己的家里动手。”
讨厌顾时笙归讨厌,但她还真不至于让自己背上一条人命。
顾怀宴的讽刺,顾时笙这才喝着水把药吞了。
等药吞了之后,她不动声响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见顾怀宴还没有离开。
顾时笙以为他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可是,盯着顾怀宴看了片刻,顾怀宴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也不开口和她说话。
顾时笙以为,他是身为男人,不好意思总和自己提离婚的事情。
于是,她气定神闲道:“我外头没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道:“至于民政局那边的话,我过两天再去跑一趟吧!如果还是办不了手续,那你就只能托人看看是怎么回事了。”
“我也不想耗着你时间的。”
顾时笙说完这话,顾怀宴的脸色顿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在这之前,他还可以理解,她可能是外头有人了。
但是赵秘书查了,她外头没有人。
紧紧拧着眉心,顾怀宴伸手就拉开了床边的椅子,冷若冰霜的坐了下去,沉着脸问:“顾时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