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淡漠的看了顾怀宴一眼,再看看穿着顾远景衣服的顾洋,秦京玉又眉心一皱的问:“小顾啊!你这怎么穿着时笙她爸的衣服?”
顾洋见状,便嘚瑟的说道:“伯母,我是刚才给时笙做饭,满身都是油盐和汗味,我怕熏着时笙, 所以借了一套叔叔的衣服,顺便还在您家里洗了澡。”
“你还会做饭?”顾洋这波自我表彰的骚操作,秦京玉倒真还有点儿意外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顾洋这样的公子哥还会做饭。
这倒是颠覆了她对这些公子哥的看法。
看来,外面的人把顾洋说的那么不好,他也全然不是那么不好嘛!
秦京玉的诧异, 顾洋越发的得意了。
他说:“是啊!我昨天才出差回来的, 听说时笙出院了, 怕伯母你和伯父上班没人照顾时笙,所以就过来给时笙做饭了。”
“……”顾时笙。
“……”顾怀宴。
顾洋的表现欲,顾洋秦京玉的讨好,顾时笙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能把逆境转化为顺境,顾洋他也是人才了。
只是,顾时笙心里也很明白,她妈多多少少是有些故意的,故意冷落顾怀宴,故意给脸色顾怀宴看。
她是在给自己那两年多的婚姻报仇。
其实,她早就不在意了,早就把自己和顾怀宴的那段忘记了。
这会儿,她只要顾怀宴不来找她,顾洋也不来烦她, 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听着顾洋的嘚瑟兮兮, 秦京玉回头望了一眼, 看着还站在沙发上的顾时笙, 她回过神便就对顾怀宴和顾洋说道:“行了,我这已经回来了, 时笙就不麻烦你们叔侄俩照顾了, 你们都去忙自己的吧!”
“伯母,我不忙的。”顾洋想着上回在医院被顾怀宴摆了一道,他才不想先离开呢!
秦京玉见状,抬眼就看向了顾洋说道:“怎么着?碎我一只碗还不够啊!你们叔侄俩是准备把我这屋子都给拆了吗?”
看着地上碎着的那只碗,再看看站在沙发上的顾时笙。
即使两人架还没有打起来,秦京玉也早就看出来,他们是准备打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