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卷
正文卷
余袅袅悄悄给洛平沙暗示,是希望他随便找个病癥给糊弄过去。
没想到他一张嘴就是喜脉!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瞬间就把余袅袅整个人都给炸傻了。
别人不知道,但她和萧倦作为当事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两人压根就没圆过房。
萧倦会怎么想她?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又要喜当爹了?
她有口难辩,看向洛平沙的眼神无比哀怨——
小洛同学,你真是害死我了!
洛平沙并不知道自己闯了祸,还在细心叮嘱各种注意事项。
萧倦全程面无表情。
等到洛平沙走了,马车里只剩下余袅袅和萧倦两个人。
萧倦看着余袅袅,缓缓地问道。
“我又要当爹了?”
他们之所以会认识,就是源于谣言,当时京中人人都在说余他们两个私定终身,还说余袅袅怀了他的孩子。
结果两人都成亲快一年了,也没见到她的肚子鼓起来。
余袅袅都顾不上装病了,飞快地否认。
“我没怀孕!”
萧倦:“可小洛说你是喜脉。”
余袅袅急忙辩解:“他说可能是喜脉,只是可能而已!”
萧倦:“小洛医术很好,一般不会误诊。”
余袅袅:“也许这次他就出错了呢?人生不就是这样嘛,处处都充满了意外。”
萧倦静静地看着她。
余袅袅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萧倦:“你继续编,看你能编成什么样。”
余袅袅越发尴尬。
“你都看出来了啊?”
萧倦:“我的眼睛还没瞎,这要是都看不出来,我就能提前退休了。”
刚听到袅袅喊疼的时候,他确实很紧张。
那是因为关心则乱。
可等他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见她面色红润,声音清亮,一点儿都没有生病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撒谎。
他是不想让她在外人面前尴尬,才配合她的表演。
余袅袅小声嘟哝:“我是不想让你们再打下去了,为了几张画稿不值得如此。”
萧倦追问:“韦寥偷的是画稿?”
余袅袅点了点头。
萧倦:“我去帮你要回来。”
他准备下车,余袅袅赶紧拉住他。
“算了,就是几张画稿而已,不值几个钱。”
她很怕萧倦又要跟韦寥打起来。
萧倦沉声道:“不管值不值钱,那都是你的东西,别人不能拿。”
余袅袅:“韦寥那家伙无耻得很,他是不会把画稿还回来的,你找他也没用,还是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她的话刚说完,就听到车外响起了韦寥的声音。
“原本我是想来还画稿的,既然你说我无耻,那我就不还了,我总不能白挨你的骂,是吧?”
余袅袅立刻推开窗户,探头往外望去,看到韦寥那厮正倚靠在车厢上,手里捏着那几张画稿,脸上还挂着特别欠扁的微笑。
余袅袅控诉道:“你偷东西也就算了,还偷听人家说话,你做人就不能有点底线吗?”
韦寥晃了晃手里的画稿。
“我本来就是个没底线的人,你早该习惯了。”
余袅袅伸出手:“画稿还我!”
韦寥:“你不是不要了吗?”
余袅袅磨了磨小银牙,威胁道:“你要是把我的画稿拿走了,我就没法交稿,我不交稿的话,你就永远都看不到《凤鸣国记》的续集了。”
韦寥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这样最好不过了,像《凤鸣国记》那种烂书,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余袅袅反问:“既然你觉得是烂书,还偷画稿做什么?”
韦寥:“我乐意,不可以吗?”
余袅袅:“无耻!”
韦寥笑得一脸享受:“骂吧骂吧,使劲骂吧。”
这下余袅袅连骂都不想骂他了。
她深吸一口气,莫生气莫生气,莫与二逼较长短。
她一把将车窗关上,将韦寥那张欠揍的脸隔绝在外。
眼不见心不烦!
很快春风和夜雨就回来了。
她们看到马车的车辕上摆着几张画稿,拿起来一看,正是郡王妃的画作。
她们立刻将此事告知郡王妃。
余袅袅结果画稿看了看,正是被偷走的那几张画稿。
不用猜,肯定韦寥将画稿放那儿的。
她觉得很莫名其妙。
“韦寥到底想干嘛?”
萧倦看着那几张画稿,神情格外冷淡。
队伍重新启程。
余袅袅继续画她的画稿。
',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的警惕心提高了很多。
所有画稿都被她锁进了车内的暗格之中,免得再被韦寥那家伙给偷了。
今天他们没能找到驿站,只能就近找了个村庄借宿一晚。
萧倦照旧还是打地铺,看得余袅袅很心疼。
与其这样,还不如两人分房睡呢。
凉州靠近西北边境,从玉京出发,至少要走两个多月的路。
他们这一路从旱路转成水路,再换回旱路。
整整走了七十多天。
一路上还算顺利,即便有山匪,看到她们这群人数量众多,且个个都带着武器,便知道他们不好招惹,都识趣地敬而远之。
偶有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也都被鹰卫们给收拾了。
余袅袅利用这一路上的空闲时间,把《凤鸣国记》的第二部给画完了。
对此她很有成就感。
只等回玉京,她就能再赚一笔稿费。
想必到时候奇瑞戏班的新戏也该上演了。
余袅袅推开车窗往外张望,自从车队进入凉州境内后,入目的景色就变得越来越荒凉。
此刻她放眼望去,能看到的都是黄土岩石,即便有树木,也都矮矮小小的。
炎热的风迎面吹来,夹带着沙尘。
余袅袅下意识瞇起了眼睛。
春风劝道:“外头风沙大,您别看了,小心被风沙迷了眼。”
余袅袅坐回原位。
夜雨赶紧上前把车窗关紧。
春风帮余袅袅把头髮上的沙子清理干凈,小声抱怨道。
“这凉州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到处都是沙尘,太阳特别晒人,空气又干燥,水还少。”
夜雨不善言辞,没有说话,但也轻微地点头,对春风的话表示赞同。
这儿跟玉京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余袅袅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
她语气轻松地道:“这里也没你们想得那么不好,至少这里景色就挺不错的。”
新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