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托了好多关系,托到陆奕庭面前了,希望他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留自己一条财路,别赶尽杀绝。
陆奕庭直接开骂了,把那个过来帮忙说情的圈内大导演,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句人没死到你家头上,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儿子要是缉毒死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脸过来帮那个b求情。
给那大导演都骂的哑口无言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奕庭啊,我这不也是抹不开面子,不好拒绝来拜托我的人嘛。”
陆奕庭:“这种面子,没什么抹不开的。以后再有人拜托你这种事儿,甭管是谁,你都趁早跟这种人划清界限,免得某天谁谁谁踩雷了,把你也拖下水。”
结果还不到两个月,还真就让陆奕庭预言中了。
拿人情找大导演帮忙的家伙,真的就踩雷了,直接变成了法制咖。
大导演也被连累,好几部电影和电视剧,都不能顺利播出。
亏的裤.衩子都快没了。
清明节当天,白鹿抹黑就起床了。
每天起床都要跟奶奶斗智斗勇的她,今天不需要人喊起床,早早就起床了。
在爷爷奶奶的审美下,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年画娃娃的白鹿,今天穿了一身黑。
扎马尾的头绳,是一朵白色的花儿。
陆奕庭一身黑色西装,领带也是黑色的。
送他们父女俩出门的时候,宋锦瑟眼眶红了红,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递了条围巾给陆奕庭。
宋锦瑟:“天儿冷,别冻着那孩子。”
陆城拄着拐杖,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望着窗外的一片漆黑。
他和白珍没太多交情。
他看不上白珍的做派,白珍更瞧不起他一个满身铜臭气的商人。
两看两相厌,谁都觉得对方是傻.逼。
因为两家孩子的缘故,他倒是跟白老太太成酒友了。
白轶西跟庭儿当兄弟的时候,天天往家里跑。
白畅南就是他哥的跟屁虫,他哥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庭儿都快反烦死白畅南这个小跟屁虫了。
每次白畅南当他哥的跟屁虫,一起来家里玩儿的时候,庭儿总是偷摸趁着白轶西不注意的时候,欺负白畅南。
想要把白畅南赶走,不让白畅南再给他的大哥当跟屁虫。
瑟瑟跟庭儿说了多少遍都没用,人白畅南才是白轶西的亲弟弟,他就是个拜把子兄弟,比不上人家白畅南。
庭儿性格轴得很,就认定了白轶西是他大哥。
庭儿还霸道的很,白轶西是他大哥,就不能再给白畅南当大哥了。
后来气的瑟瑟给庭儿屁股抽了一顿,庭儿这才不偷偷摸摸欺负人家白畅南了。
再稍微大一点,听说白畅南也找到了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也就不给他大哥当跟屁虫了。
屁大点小子,他一点点看着长大的。
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让白发人送黑发人,白畅南这臭小子,多狠的心啊!
等他们父女俩出门了,宋锦瑟才转身抹了抹眼泪儿,在自己的腰间比了一下:“我印象里的畅南,才这么点儿呢。”
陆城扶着龙头拐杖,狠狠的叹了口气儿:“臭小子!往前冲,跟毒贩拼命之前,就不知道想想家里的长辈!不想长辈就算了,他也不提他老婆和没出生的孩子想想啊!”
宋锦瑟走过去,也忘记跟丈夫生气的事情,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丈夫,把脸颊贴在丈夫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