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霖没忍住笑出声，都是实话，不注重保养的男人，形象能好到哪里去。

吴利安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眼神要吃人。

千雁哪里会惧怕？

“如果马小姐喜欢吴总这些长处，要不是眼睛有问题，那就是喜好异于常人。”

“袁小姐，你有一点说错了。”谢淮霖只觉得刚刚特别解气，他笑容愉快，又带着些讥讽，“袁先生是凭借个人能力当上公司管理，吴总是靠女人。”

“要没有女方强大的背景和资源，他今天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讨生活，可能头发比现在更少，更老。”

谢淮霖早就想撕破脸，也不怕吴利安怎么样，损起对方来是毫不客气。

他下意识摸了摸头发，庆幸吴利安是发迹线上移，不是头秃，不然他到了中年怎么保养都有几率遗传吧？真可怕。

要说之前吴利安是很愤怒，现在就是暴走。

“谢淮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淮霖环着手毫不在意往沙发上靠，轻轻抬起下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吴总，这些特征在你身上找不到？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你不会老眼昏花得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吧？还是觉得你有今天，不是依靠谢家的资源和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