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有些懊悔,早知道如此不该参与进来,他也没想到她居然能发现那药的存在。
“今夜只是来还个礼,皇帝那边哀家已经还给他了,就差你这里。”千雁拿出瓷白的药瓶。
楚临渊脸色发白,她果然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过。
“皇帝是自己喝的,你呢?要自己喝,还是要哀家喂你喝。”
江故淮看了楚临渊两眼,小声对着千雁说:“喂他这事就交给我吧。”
楚临渊没忍住看了江故淮两眼,他在这里备受煎熬,这家伙居然还在吃醋。
他才不想被她喂毒药呢。
和楚漠沉一样,楚临渊也选择体面一些,自己拿着药瓶喝了下去。
千雁和江故淮观察了他的身体变化后,这才消失在夜色中,留下面色颓然的楚临渊坐在窗户边发愣。
失去了这身武功,他再去游山玩水都要好好考虑,更何况他还有个钱缨,没有了一身武功在,就算带再多人他都没原来有底气。
其实他们还有一张牌,国师。
皇侄估计已经想到,应该会请国师出马。这些事情他已经参与不了,不如先等国师进京。
他其实摸到了喻千雁脾性几分,只要不招惹上去,应该不会有危险。
看着安睡的钱缨,明明刚刚成亲,楚临渊内心的喜悦基本被冲散,他拿出酒壶,看着夜色喝了起来。
总觉得不该与她作对。
他有一种感觉,即便是国师来了胜算也不大。日子又恢复了以往,楚漠沉和楚临渊二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