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天生的力道法则大成?”林谟脸色几番抽搐,他翻遍记忆也不记得见过几个拥有这般天资的修士,集结一个大时代的气运,冥冥之中刚出生便几乎被大道预定,赐予其道之唯一性的天纵之子,就是在历代的十二主神之中也绝不超过双手之数,他竟然这么简单就碰到了一个?
“不过对于力的应用简直幼稚,单纯只是使得一股蛮劲,白白浪费了本身对力近乎完美的操纵。”
“混蛋,我不需要你的说教!”克阳被林谟压在身下,一脸不甘地对着克雪儿怒道,“姐姐!你的愿意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放弃镇守祖陵,成为大祭司的机会?你真的对他心动吗?你不觉得这些都只是你们所以为的假象吗?”
“啪。”
“额。”
一手刀打晕了有些魔怔的克阳,雪儿无奈地说道:“没读几天书还在这和老娘扯哲学……”
“至于心动吗……”雪儿歪过头看向林谟,眼中没有丝毫玩闹的心情,有的只是认真,以及一丝丝温暖,“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种怪熟悉的感觉,只是感觉……”
“我好像喜欢过……不,好像我一直都喜欢他。”
林谟眉头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她不是樱雪,她是这个时间线时间之神克洛帝的前身,那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心动?为什么会对林谟这个陌生的个体产生熟悉的感觉?为什么……
她这么像樱雪?
“闹够了吧。”慵懒,啊不,应该说是颓废的声音从房门口传了出来,林谟很好奇她是怎么把这么经典的冷面台词说得跟蹲龄二十年的老尼特起床的哈欠声似得。来人极没形象的垮着祭祀服,金色的长柄烟斗横叉在两团丰腴之间,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靠在门楣之上,芈姬揉着自己早已睡乱如鸟巢的头发,不满地说道,“大中午就开始说教麻不麻烦,老娘美好的裸睡午觉就这么被你们搅黄了。”
林谟细细地打量芈姬一遍,终于肯定自己失忆期间看到的她不是幻觉,顿时诚恳地说道:“请务必让我侍寝。”
“啊啊啊,不许看不许看!”雪儿一开始没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个新人呢,连忙挡住了林谟不安分的双眼,虽然后者从指缝中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了。
“你,过来一下。”芈姬揉着泛昏的脑袋,对着林谟招了招手,林谟刚准备站起,却被雪儿一般按下,随即衣衫不整到等于没穿的芈姬被雪儿好一通打理,最后才生无可恋地从一阵波涛中抽出烟管,按照雪儿的要求安安分分端在手上,林谟这才被放行。
“诶……我想说什么来着?”芈姬有一口没一口地吐着烟圈,毫无形象地斜坐在苗疆部落中受万人敬仰的祭坛之上,还没有睁开的眼睛死死地拧着。
“哦对了对了,终于想起来了。”
眼睛陡然睁开,再没有丝毫倦意和劳累,反而如看待死人一般彻骨冰寒。
“你想,”
“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