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你可不是为了要谢礼的,不过今夜的谢礼我很……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岑子义没有想到,容裳会在餍足后的余温之时,趁着他极为放松、且从未对她设防的状态禁锢了他。
不是习武中人人听过却少有人会的点穴,那功夫学习起来很难,且要求使用者有较高的修为。
容裳只是从手心发出一道浅白色的灵光,立刻变将他束缚住不能动弹,连内力也一时之间无法运转。
这是更为神秘的古武传承中的禁锢法术,他认得,因为许多年前,年少初遇,东方泠泠也对他用过。
容裳跪坐在岑子义身边,俯身在他胸口落下一吻,大概是之前喊叫久了,此刻仍然有些沙哑:“岑子义,你放心,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实力不够,这禁锢术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失效了。”
“裳儿,你先放开我……”岑子义急道。
叫他怎么放心?从见到容裳的这住处的偏僻位置之后,他就有所猜测。否则的话,他大可在车上将就一晚,或者在附近寻一个旅馆住一晚,没必要冒着惹她生气的情形死活要留宿下来。
容裳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言出必行,不担心她会不辞而别。
他是要守着她,怕她出现危险。
可他还是大意了,她只是一个主动的吻就让他放松了心神——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容裳会率先对他出手。
容裳却仿佛没听见岑子义的恳求,咬唇看着他,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最终别过头去,轻声道:“法术失效以后,你不要想着离开房间,明天早晨再出来,楼下茶水间,今天给你看的放置花茶的储物柜,第二排往右第三格的茶盒拿开,有个机关,按下去之后茶水间里会出现一个地道,你可以从那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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