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想罢,陈彦澈起身离开。
而房间里的床上,岑子义如愿剥光了心上人的衣服,将她肥嫩的乳肉含住吞吃,两根手指插进花穴里抽插扩张。
容裳身子敏感,本就经不得挑逗,遑论情蛊在两人体内作祟,使得她的身体越发绵软酥麻,穴儿里的水流得可欢。
情知容裳对他的肉棒很能包容,又是素的十多天,岑子义便耐不住性子继续前戏,确定不会伤到她后,便起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了随手扔出去。
手指拨开两片被粘湿的花唇,他握着性器抵在她水淋淋的穴口处,戳弄碾磨着缓缓进入,顺利将龟头挤了进去。
容裳难耐的呻吟,稍稍抬高了臀儿吃得更深些。
“岑子义,你动啊……”她声音娇媚的求欢,甬道收缩着将他咬紧。
男人闷哼了声,不多的自制力也被她咬散了,抓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手掌拖着她的臀儿便飞快的抽送起来。
十多天未曾欢好,她的花穴又变得很紧致,初时抽插难免费力,即便有许多水液润滑,容裳依旧觉得有些许刺痛。
只是欲望深浓,相教之下疼痛也算不得什么,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花穴顺畅的接纳了他的入侵。
岑子义于是越发动情,肉棒插得更深,又附身去叼住她的一只绵乳吞咬。
“岑子义……子义……啊呜……轻点儿……太……太深了啊……”
容裳有些受不住他狂浪的频率,不得已放软了语气哀哀的求他,然而越是这样岑子义就越是痴狂。
“裳儿……哦……裳儿……我想你……想死你了……你别不理我,我心都碎了……”他抬起头来看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低语情谊,下身的抽插丝毫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