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会骂这一句,跟在霍承寒身边那么久,我以为你能学会很多骂人的话。”韩喻左手拎着个小巧的礼盒,勾着包装上的彩带在指尖转圈,“今天你生日我不想惹你不开心,你把礼物收了乖乖给我抱一下我就走,不然我不介意带你去补过一个生日,用我的方式。”
韩连洵知道照韩喻的话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伸出手接下那份礼物。
寻常人家兄弟搂搂抱抱是常事,可放在他和韩喻身上就是不正常的。
韩喻没再给他反抗的机会,长臂一伸把他拖进怀里,“哥,我前段时间跟爸做了亲子鉴定,很遗憾,我是亲生的。”
韩连洵后背窜起一股凉意抬手就要推开,韩喻快一步反拧住他的双手,“哥,你最好跟霍承寒好好的,我现在还斗不过他,所以别让我看到希望。”
韩喻走后韩连洵站在原地,手里握着被强塞进来的礼盒,第一次发觉原来夏天的风也可以是冷的。
礼盒的边缘硌痛了手韩连洵仍然不松开,大步折回马路上把礼盒也扔进了垃圾桶。
脑子乱成一团,想点支烟冷静一下,一摸身上才记起自己不习惯带烟,只是偶尔从霍承寒那拿一支抽。
又是霍承寒,霍承寒不在自己就被韩喻找麻烦,霍承寒不在想抽根烟都是奢望。
凭什么只有他离不开霍承寒呢。
酒柜的酒终于不再是摆设,韩连洵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身边空了几个酒瓶。
第二天是被助理叫醒的,霍承寒不在,公司得有个拿主意的。
韩连洵白着一张脸去公司,把同事吓了一跳,纷纷关心他是不是病了,韩连洵摇摇头关上办公室的门,将他们探究和关切的眼神一并挡住。
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公司和家两点一线,不知不觉晾了霍承寒一周。
一周没有电话短信,对方也没有找,韩连洵看了眼手机,这就是他和霍承寒一贯的相处方式,他不主动对方绝对不会低头。
以前觉得是霍承寒性格使然,他不喜欢麻烦事不喜欢太缠人,很少联系自己无可厚非,自己多主动一点就好了。
现在想想或许自己不打扰,霍承寒乐得自在。
就像他怎么努力也学不会做饭一样,霍承寒也没办法彻底放下过去全心全意对他,能牵动霍承寒思绪的始终是叶白。
对方甚至不需要出场,仅仅靠个名字就能让自己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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