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好疼!!!”莫帆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惊觉腰脊后方传来一股难言的钝痛,人都傻了。
“自家兄弟你也下手,你还是个人嘛!”
霍承寒被吵醒心情非常不爽,又听到莫帆劈头盖脸的指控,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莫帆身形不稳扑到他身上,肌肉相贴的触感把两个人都恶心的够呛,刚挨上就迅速分开了。
莫帆宿醉加头晕,撅在床沿一阵干呕,霍承寒脸色更差了,他昨晚真应该把这货锁厕所里。
莫帆生无可恋,“早知道会被你辣手摧花,我还不如答应宁玚了,还能哄哄他高兴。”
霍承寒火气噌噌上头,“你他妈那是自己摔的,我疯了才会对你有想法!”
早晨七点多,霍承寒让人送了衣服来穿上摔门走了,到家韩连洵还没起,睡眼惺忪问他怎么那么早回来。
霍承寒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不忿的回答,“莫帆那傻狗太侮辱人了。”
洗完澡带着水汽躺到床上,搂着韩连洵平复心情睡个回笼觉。
后来莫帆冷静下来后主动来道歉,估计是去宁玚那碰壁整天郁郁寡欢的,霍承寒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有期待的日子过得飞快,时间一跃到了举办婚礼的日子。
婚礼前一晚霍承寒被要求回自己那边住,他对这种形式不满却又无法反抗,因为是老爷子发话的。
在家里磨磨蹭蹭到十一点还没走,余愿有一丢丢失落,“老板,你跟我哥结婚后是不是就搬出去住了,那我以后就变成一个人了吗?”
霍承寒难得正经了一把,没拿小孩寻开心,“想那么多干嘛,结婚只是为了告诉外面那些人,你哥有主了。别的不会改变,在找到能照顾你的人之前,我们不会丢下你的。”
余愿安心后把他赶了出去,“快十二点了,莫帆哥传话说今晚不能让你留在这过夜,明天你可要好好准备,能不能把我哥带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霍承寒站在门外十分无语,倒也没把余愿放眼里,就他一个堵门的话,多塞点红包就解决了。
霍承寒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天色微亮就迫不及待起床换衣服,等到莫帆来接,他已经等半天了。不知哪来的规矩,今天他不能自己开车,要不他一早就去了,何至于等莫帆这憨批。
“你是蜗牛吗,你家离我这才多远,这都几点了才到?”
莫帆好脾气的赔不是,“是我不对,来晚了点。我借工具费了点时间,走吧寒哥!”
霍承寒不解拧眉,“借什么工具?”
到了楼下,莫帆直接打开后备箱给他看,“破门工具啊,一看你就是没经验,韩总那边肯定把门堵严实了,实在不行咱们只能暴力拆门了!”
霍承寒觉得这小子指定有点毛病,尼玛谁去接亲装一后备箱电锯锤子,抢亲吗?就余愿一个能干什么?
莫帆载着他出发,后面跟着一溜豪车兄弟团。到了韩连洵家门口,霍承寒就不那么想了,门口堵着一个不速之客,他现在想赞莫帆有先见之明,电锯可以用来劈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