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悦愣愣地站在那，心想，陆凡根本没请她进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她好奇地想看看陆凡在拍些什么。

上次沒來的及也無心欣賞的工作室這次終於有機會好好地觀察一番，一踏進去，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回到了當初杜承睿的工作室，只是把設計稿和衣服換成了相片。

裡面空間不算大，也沒有她想像的那些荒淫場景，除了某一小角落裡擺了一張簡單的單人床，只有一大片的佈景、燈光、各種器材，雜亂的書桌上擺了兩台電腦，以及一個大透明櫃展示了各種相機。

牆邊擱置了好幾個反面放的相框 ，有些則掛在牆上，大大小小的幾乎佔滿了四面牆面，各種光怪陸離的，其中好幾張是曾在展覽裡展出過的照片，包括那張她最喜歡的。

這裡，猶如一個迷你型攝影棚和展覽室，完全看不出是靠女人賺了一棟豪宅的L。

除此之外，她和旗袍女，這小小的空間裡還有第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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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有所想，一个有些眼熟的路口映入眼帘，宋寒悦问了问司机，得到答案后她和司机道歉，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朝路口走去，接着转入一个巷子，七弯八绕的走到了一间老屋前，那台熟悉的重机停在门前，然后用力推开老旧的铁门，熟门熟路地下了楼梯。

灯管依旧忽明忽暗的，脚步一阶一声地迴盪，还多出了上次来时沒有的声音，在这栋安静的老宅里格外清晰。

是陆凡那发出来的。

显然那扇门的隔音效果不好，她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嬉鬧声，脚步变的迟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她一个转身就要走人，暗骂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才会走来这里，沒料到走沒几步，身后的门就开了。

「找陆凡？」，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清脆又婉声悦耳。

宋寒悦转回身看，一个手提满满垃圾袋的女人站在门边，标致的脸蛋让人猜不出她真实的年纪，正红色的唇诱惑至极，髮型烫成老上海经典的波浪髮型，身穿红色的开衩旗袍，低领腰身窄，贴身地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只看一眼就彷彿回到了30年代，又彷彿她本就是那个年代的女人。

顿时间，她脑海里出现好多画面。

这是把客人也带回工作室了？她还自自以为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地方呢。

这种感觉真不是滋味。

宋寒悦刚张开嘴，想说找错地方就见陆凡探出门来，看见她时脸上沒有讶异，只是淡淡地问，「有事？」

自上次超商一別，他们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如今他淡然的语气不知是好是坏，但绝不会是欢迎。

「沒...」，她冷着脸，话沒说完，那女人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