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抽插翻出粉色的嫩肉,最隐秘淫靡的洞在他眼前贪婪的吞吐,指节在她的内壁强烈地按压,水渍声越发响亮,每次抽出总带出湿滑透亮的淫水。
陆凡感觉到她就快要到达了。——「管`理Q`3242804385」
手指加快了速度,肉棒突然一阵空虚起来,少了她的吸允。
迷离的脸庞趴在陆凡的三角带,脑袋逐渐空白。娇躯抽蓄了几下,随即水从体内喷了出来,淋湿了陆凡的手臂,水珠落在他的脸上。
高潮还没过去,他抓住她的臀,闭上双眼,吻上溢出花液的地方,舌头窜入她的穴内搅弄吸吮,敏感的她又流出一股水,断断续续的。
喉结滚动,悉数被咽下肚里,残汁在嘴角留下一道痕迹。
那段时间宋寒悦只记得了自己被抛向云端,能做的只有呼吸和尖叫。
转眼之间,陆凡已经抱翻到她的身上,润滑好的阴道早已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进入,与她合而为一。
潮红的胴体敞开拥抱他,亲吻他。
幽深的黑眸里,倒映着彼此。
龟头终于撑开了花穴,棒身一点一点地塞满,没有丝毫的空隙或阻隔,是实实在在的他。
饥渴的喘息,暧昧的声响围绕着他们。
紧贴的肌肤是如此的烫,硕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阴道,在她的深处狠狠地顶弄花心,大腿擦着他的耻骨,交缠的姿势犹如天然无雕刻的线条,每一次的动作都流畅优美。
陆凡在她的耳旁低喘,与她十指交握,上面没有任何磕人的饰品,空空荡荡,包括无名指。
「后悔吗?」,他问她。
宋寒悦半眯着眼睛摇头,没有犹豫。
其实,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们都知道这将超出应有的关系,但她不后悔,也不后悔和杜承睿分开,放弃她一直以来所做的梦,甚至真心感谢那段痛苦的过去给她带来荒淫的事迹,才让她遇见了陆凡。
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大概此时还陷在杜承睿给的蜜糖毒药里。
宋寒悦曾想过,什么样的男人最致命?
是可以笑的像陽光溫暖的男孩,也可以像妖孽一樣,在床上挑逗的女人嬌喘連連,卻不忘溫柔體貼地問她喜歡什麼姿勢,舒不舒服的男人,他看似生活隨意隨心,但其實是個很認真的人,用認真的態度對待一件事,去做好自己該做的每件事,用盡他的力氣,在這快令人絕望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