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着将她往下放了一些,隔着裤子,那坚硬的东西已然顶在下身,“千里送肉棒,room service。”
她羞红了脸,身子却不受控制,底端一下渗出湿意,“你好衰(坏)啊!”
“我衰(坏)?不是吧?”,他直接走进大浴室,欲念早在见到她的瞬间就无法压抑,“陪我冲凉。”
男人将肥皂塞入她手中,抓着她便站进了花洒之下,苏小小只得也脱了被水淋湿的睡衣,细细将皂滑过那身坚硬健壮的肌肉,涂抹出绵密的泡沫,男人雄伟的东西昂扬热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是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还不等清水彻底冲刷,他已经低下头开始热烈的吻。
犹在情动,男人的手指顺着诱人的曲线向下进攻,探入如同布满吸口的小穴,“细,两个星期没插妳,又这么紧?”
苏小小被吻的急喘不已,又被他的咸湿话弄得羞涩和期待,东西抵在她小腹上,如同一根铁棍。
他将女孩的一条腿架起,”宝贝,来,自己把大棒棒插进去。“
听他得寸进尺的要求,她顿时不知该放手还是照他的话做,阳物在花穴外上下磨弄,内里被激的苏痒空虚,苏小小的掌心只得轻握住了那粗大的炙热棍物,免得他到处乱蹭。”对准了?“,男人握着她的腰,一用力,半根肉棒便插入小穴,蜜道锁得他粗喘,顺着滑顺汁水稍稍抽出些,才再度猛然整根贯入。
一条腿被拉高,阳物插入的角度和平时不同,苏小小被那种既猛烈又充涨的快感瞬间弄得吟叫,仿佛下体被完全撑开,穴内无数敏感神经都感受到了这入侵物的力量,那东西随即开始热烈抽插,每一下都完全抽出又完全深入,男人将她抱起来抵上磁砖壁,苏小小忍不住用双腿缠他,无意识地将那不断暴力进攻的东西纳入。
不知干了几百下,他似乎才度过初时那种急欲交欢的兽欲横流,随手抓了条浴巾将她裹住走向床,大手揉着两团丰润,复又轻咬着其中一点玫红,痒痛的感觉令苏小小更为刺激,热流汨汨,让肉棒抽插的声响更为淫靡。
“名就叫小小,奶就大大的,细,妳說这是不是叫人小鬼大?”,他愉悦地欣赏她被操干的面颊红润,大眼含水的纯欲模样,“常常捏,好像又长大了。”
她抓着床单,双乳依然剧烈摇晃,他放慢速度,猛地将棍物插到最深,几乎卡入宫口,又将女人的纤细双腿并在自己胸前,如此一来小穴锁得更紧,用这个姿势抽插,每一次都像是生生劈开紧闭的窄小肉缝。
苏小小早已忍耐不了那东西不知疲累的抽插和他色情的样子,双腿被铁臂锁着,那男人甚至握着腿左右旋转了几下,仿佛螺丝锁入窄洞,四面八方的磨擦快感前所未有,她猛然叫了一声,小穴立时开始夹击,“雄哥,不行了,”
“妳不是讲小时候羡慕别人去坐旋转木马?”,他淫邪地笑。
喜欢她这无可奈何只能被不断插开的抵抗,巨龙攻势陡然猛烈,弄的她声声叫着,房中氛围一片淫浪,想忍住,却怎么也无法控制,“细宝贝,夹得老公好爽,我们就这样干到天光怎么样?”
那男人似乎正在兴头,两人相交处汁水喷溅,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高潮如浪连绵,直干到她潮吹,他才肯泄一次。
苏小小无力地抱着他的腰,缩在他怀里,秀美的面颊还带着潮红,唇边却是甜蜜笑意,男人拨了拨她的发,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雄哥,你怎么会来的?”,这男人平日里总一副流氓古惑仔的模样,但真要搞浪漫,每每令她惊喜不已,其实后日就能回香港,也不差这一日半,但他还是来了。
“不想我来?”,他笑,见她开心的神色,不免得意。
苏小小也笑,在他胸前亲了亲,“想,都说好挂住你了。”
“又舔我?陈太是不是还没被插够,给老公吹吹箫。”
她捂着他的嘴,两人滚在床单里笑闹,腻了片刻一个声音忽地打断此刻温馨,苏小小脸上一红,才想起来连晚饭都忘了吃。
原想叫点客房服务,但那男人却说难得来台湾,干脆出去逛逛,虽然时间不早,但和香港大排档一样,台湾的夜市营业到极晚——
也不知道如何宣传,哈哈,请大家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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