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这么完整这么卖力地含过他的阳具,她的嘴太小,他总怕肏伤了,就是现在他也怕,太小了……太紧了……太多水、淫水流的满嘴都是……在勃发的巨根上打滑……发出噗嗤声响……
要把她肏烂了,要肏烂了……
谈予魈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腰胯疯狂耸动,阳根乱捅。
知蜜挑眼去看他,他也垂着眼,眸光却是散的,他似想说什么,但不用说,知蜜也能懂……她竭力含着他大鸟的艳景已足够。
当她的唇边被撑到薄薄的极限之时,他射了。
慕连祈终归也没有来。
谈予魈稍稍纾解,立刻抛开了方才销魂时刻极端危险的妥协。
蜜儿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如果可以保全他对她独一无二的占有,七日一次的些微释放并不是不可忍受。
第二日主峰下了雾霭般的细雨,谈予魈推了宗门事务陪夫人观景,知蜜冷不丁提起宿子,问谈予魈可否寻到它了。
答案是没有。
宿子忽的消失了,知蜜从最初的不以为然到后面的担心,再到现在不安……可她憋在心底,不敢表露。
男人多了就是破事儿多,她趴在雕花木栏上,看着雨点把池水打出圈圈涟漪。
谈予魈给她讲两人分别多年来,自己身边的诸多趣闻,知蜜安静听。
她想起小时候,总是她说得多,他听得多。
谁想到现在,全然调了个转儿。
这一整天,她都被谈予魈盯着,没机会去见慕连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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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没多少珍珠,凄凄惨惨戚戚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