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到知蜜那体质,和谈予魈交欢,当是会被伤身。
若是他走了,她出了事,谁来救她?
但留下,却并未表示他愿意接受一个解药的身份。
他着实难受,走走不得,爱爱不得,除了冷脸面对她,着实是别无他法。
知蜜先前哄他求他,只让他心头更堵。
现如今对他发脾气,他又更受伤。
横竖如何,都是无法舒坦。
“你哑巴啦?”知蜜扯他面对自己,他却还是扭开头。
她去抱他的头,“你看着我。”
他又甩开,无比别扭。
“慕连祈,”知蜜郑重看着他,话语里却有几分威胁,“你可知,我从没主动去给男人服过软。你是第一个……”
“那我该是谢你?”他话里带刺,“得此荣宠,该不该宽衣解带,伺候夫人?”
知蜜扬起手,真想一耳光给他扇过去。
但她最终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身后的柱子上去。
慕连祈同她拉扯起来。
他怎么也算修为高过她,又是男子,与她动作间毫不相让,竟然把知蜜推离几步。
遥知蜜气急,慕连祈这股子矫情劲头,看着就让她想抽他。
她还真是这般干了,上前扒了他外衣,撕成条,上前几圈几绕,手腕熟练地把他反捆起来,又贴上几张符,让他动弹不了。
慕连祈原本是该挣开的,但大约知蜜这举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竟是动也不动,任由她将他捆了起来。
知蜜从旁扳断一根树枝,朝他鞭打下去。
“三天打不你就上房揭瓦!真把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