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对阿年说了两句话。
“她说什么?”阿年问管止深。
管止深笑,看阿年好奇的眼睛:“她说,你们同样都是女人,他好奇而已,这个问题,希望你别见怪……”
这个问题?
阿年问:“她先前问的什么问题?”
哦,原来阿年没听懂,管止深了然,他没有再解释,继续跟朋友聊天喝酒。
澳大利亚男“摁钉”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挑起粗粗的眉对阿年说:“她问他,跟你结婚前,还,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他,不想回答。”
“……”
阿年看管止深,他面不改色,处男?一定是他朋友眼神有问题,管止深长了一副非处男摸样。阿年指着管止深,双手的手指果断地对客人们打了个x,摇头。
用餐的过程总的来说还不错,期间阿年喝了一点酒,两灌啤酒,一杯红酒,白的阿年死活不碰。一杯倒的,沾了,真的会倒,啤酒和红酒搀着喝,阿年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疏忽了,管止深家的红酒,和她以往喝的不纯的红酒,怎么能一样效果。
送客人时,阿年有点眼睛酸痛,是有点红酒后反劲儿上头了。
阿年走到楼上,半迷糊。去书房把旅行箱拿了出来,还没忘记今晚要回宿舍。走到浴室门口,恰好管止深出来,他洗完了澡,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三角的,男人的性感部位,明显的人鱼线,胯间到腿根部的中间,某物被内裤包裹的很像要弹跳出来。
管止深视线紧锁阿年胆小的眼睛,拿过她手里的旅行箱,搁在一旁,站在阿年的面前,双手环住阿年的腰,问她:“这么晚了,你想让我开车送你?我不敢保证酒后驾驶会不会出事。”
这附近是繁华地带,出了小区,满大街出租车。阿年说:“我可以自己打出租车。”
“唔……”
阿年的唇被突然袭击。
被他一双大手强迫着仰起头,承接他的索取。随即他的手沿着阿年的身体向下,落在腰部,阿年被他紧紧搂着箍在怀。他的吻具有压迫性,他用腰胯下的硬根磨她的身体,分身涨硬起来,他口中酒气已经消失,洗漱完的清爽带着微醺,阿年大脑缺氧了一样,浑身无力。推不动他就换成用抓的,手指用力的抠在他的手臂上,碰触着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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