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本来淡下去恢复了的脸色,又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不过,得承认,如果一个女人,年龄很小,或已成熟的,在管止深这种男人的熏染下,会受不了。感受过他风情万种的暧昧,骨子里眼眸里的深沉味道,会有一个念头在嘶叫,不想,也不能离开他了。
可是,若他的爱不至长久,女人的心,不会碎?
阿年鼓起勇气,抬头,装几分淡定:“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ok。”管止深严肃的望着阿年。
他很想一次脾气,让她知道,他很累,需要一些慰藉,哪怕不多。中间一个方默川,他理解阿年的为难,也可以忍痛去理解方默川。他找不到任何一种办法,把阿年扯到自己怀里,让阿年心甘情愿,再也不会动摇的在他怀里,安静,爱他。
他五官突然冷了下来,阿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有一天,会现吧,曾经,多少次,在他心口上插下刀子。
阿年低头,怕管止深严肃,哪怕他前一刻温柔,但只要他脸色一冷,阿年就怕,不知原因,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毛病。
正事,吓得不想说了--。
恰恰,管止深怕的,是阿年生气。
行为举止,他可以控制得住;无法做到的是对这颗心的收放自如,相由心生,表情,也就不经意的冷了。
“生气了?跟你开个玩笑,你总要适当的给我一点精神食粮,否则,饿的要了命了。”管止深注视阿年,对阿年说。
一再迁就,阿年,总会给他一份回报。
阿年低头,没生气,只是怕他而已。
管止深皱眉,靠近阿年:“错不在我。如果不是你看了电影说那句台词,我会?”
“电影里是枪战,台词很带感,你这,说的是什么?”阿年对近在咫尺的人讲,试图跟管止深讲理。他的气息近了,那种他给的喘不过气的炙热,再度袭了上来,阿年喉咙里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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