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过去,探手碰了下她的肩膀
人就倒在了沙发上。
她惊悚:我碰一下就挂了?
手指一碰鼻子,啊,还好,还活着。
睡着了吧。
这人有没有搞错,这样都能睡着。
楼帘招无语得抽抽嘴角,低头就看到侧躺在沙发上,姿势不算太好看,但是具体要看脸跟身材。
青丝缠绕着纤细单薄的身体,宽领的针织衫松松垮垮的,在她侧卧的时候,滑下一片,露了半边的肩膀跟锁骨,又贴着纤细的腰身,露了凹进去的曲线,又露出一截的雪白细腻。
god!
这女人肯定是故意勾引我!
太奸诈了!
楼帘招一边暗自吐槽,一边转头抱了一叠薄被过来。
她可不要调下空调,万一把她自己热着了怎么办。
用被子闷死她!
楼帘招憋着嘴,走过去,忽然感觉脚底板踩到什么圆咕噜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带被子朝着沙发直接扑过去
轻微动静之下,梅之鲟猛然睁开眼,目光锐利,像是鹰隼,却看到了眼前一片乌云盖顶。
再快的速度也赶不上这样的乌云盖顶啊!
被子盖了她一脸,人也撞在了她身上。
她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倒是楼大小姐惨叫一声。
然后梅之鲟拉下盖住了她头的被子,淡淡看着扑在她身上苦着脸的某人。
“你叫什么”撞的又不是你。
“楼帘招”
也是醉了。
梅之鲟扯扯嘴角:“连闷带撞,双重保险么?我不知道你还有这魄力”
她其实也是随口开玩笑。
减轻楼帘招的尴尬。
谁知她会生气:“你什么意思!这只是意外!好心当驴肝肺!”
她用力抓扯下被子
被子很薄,抓得太彻底的话~~
啪,某人的毛衣衣领扣子直接绷了两个,连带着扯下一大半的毛衣,连里面的蓝色内衣都清晰可见。
当然,还有那隐约的一条沟,沟上面羊脂白玉一般的雪色泛着轻微的一团红色,连着锁骨下方那一块。
梅之鲟:“”
楼帘招直勾勾看着,愣松了一秒,她说:“扯坏了我赔”
“不是扯”
“撞坏了我赔!!”
你赔,你赔?!!底气特别足!
梅之鲟神色淡淡的:“你恐怕赔不起”
那目光幽幽扫过某个少女才隆起些许的某个部位。
楼帘招愣了一秒才低头看自己的胸部。
刚要发作,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儿啊,爹在外面,把门儿开开”
楼胖子来了。
梅之鲟还没说什么,就被楼帘招直接用被子再次盖了头。
一片昏暗中还听到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
“阿,你说她啊,她去上厕所了肚子不舒服”
“真的,我不骗你”
“她肠胃不太好,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沙发上的?哦~那是我自己叠得,像吧!”
“什么?我流鼻血了?没啊”
然后就是楼先生一阵惊呼跟兵荒马乱
等人走了。
梅之鲟扯下被子,露出素白清婉的脸蛋儿,低头看着自己□□的半边□□,歪了歪头。
流鼻血了?跟她没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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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这场意外,后来的接触倒是可圈可点,对方是小女孩儿,玩玩闹闹小孩子脾性,但是也有大人的担当,加上性格直爽,倒也不会太难熬,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问她问题的次数越来越多,果然也是好强性子,不服输吧。
三个月的确很快过去。
也就最后那一次,她出了一次意外,到了她家之后,又出了一场她跟她的意外。
然后
当梅之鲟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满室的安静跟窗外依稀透进来的月光。
她下意识摸着腹部那儿。
伤痕已经没了。
事实上,她受过的任何伤痕都随着药物治疗跟时间淡化。
可她却对腹部这道感触很深,也许是因为那一天的意外吧。
那个又熊又虎的女孩,给了她一场难忘又哭笑不得的意外。
而此时,楼帘招也盘坐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下,看着外面的月亮。
“这女人难道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才逃走的?”
——————
最近生意不太好,店里有些冷清,也许是因为金融危机的缘故吧。
这座闻名海外的魔都里面生存着的蝼蚁蚱蜢们都没了蹦跶的生气。
相比金融业的萧条跟肃杀,梅之鲟这种小店算是小意思了,真受影响,损失也有限,加上明眼人都看出来在周边动辄什么大logo的名牌店或者知名公司的地方盘下一家门面不小的店面开甜品店,哪怕不温不火,当老板的也没有一丁点不耐烦的样子,显而易见人家并不在乎这点损失。
所以张玲等人每日的愁苦大多不是为了老板的营利,而是金融危机之下,他们的未来。
“以前觉得吧,自己这个专业一毕业出来就是杠杠得抢手,不愁没饭吃,现在看这样子,一毕业就得去地铁站讨饭去啊”
“讨饭?如今金融危机影响,每天跳楼的人辣么多,来回地铁的人都得勒紧裤腰带买早餐,谁会给你扔硬币?”
店里几个店员都是学生,因为这附近就有一所名气不小的大学,张玲也是其中之一,她倒是比较心宽。
“我看着吧,到时候如果真的没出路,我就在老板这儿打工啦”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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