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诸看进她眼里。
徐昭佩素足提点男人蜂腰,不言自明。
方诸狂喜,缓缓将肉身推入,徐昭佩一时被胀得发疼,那尺寸比萧绎大半倍不止。
“儿子等了十二载,终于能和母亲合一了。”
醇厚的气味,低沉的嗓音,缱绻环绕,亲密无间。
“我,我有些胀。”
承受了半晌,还不能适应,方诸怕压着她,想抽身而退。
“别走,你且动一动。”她忍着羞道。
狭细的花缝,夹着赤红肉根,看得方诸眼热,深深吸气,才依庶母说的慢慢动起来。
精悍健壮的阳物,碾过层层娇媚褶缝,逼着深处释出更多甜香湿腻,好揉合同样滚烫的彼此。
徐昭佩没想到方诸如此雄壮,进到底,才不过七分,仍余下一截在外。
“母亲,我还能再进去些吗?”方诸哑声问。
“.......将褥被塞入我身下罢。”
垫高了腰身,两腿推至耳旁,犹如一肉井,方能容纳男人的粗长。
方诸精猛地捣入肉井底部,如探囊取物,取的却是绮丽乐音,是庶母的糯糯娇吟,庶母的汩汩水泉。
“好紧吶,母亲,儿子动不了。”男人浓眉紧蹙,模样有些痛苦。
徐昭佩试着松弛些,却做不到,里头十分爱恋地纠缠着,不让方诸走。
“智相,你随心所欲吧,习武之人,还.......还可受得。”
不是真的动不了,是怕伤她。这呵护的心意,彻底感动了徐昭佩。
“我实在怕把母亲弄坏。”方诸仍不动。
“不会的,女子比你想象得更坚韧。”
这简直是在请求嫡子入她了,徐昭佩腮生红霞,不敢再看方诸。
身下有了动静,撑胀的感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被捣杵的浓烈痠美。
方诸用劲,把硕物抽出又入,次次尽根,直达井底。
她被那狠快的撞击,一下下地撞软了,身子绵滑如乳。
方诸俯首,温柔吞吐起奶儿肉,徐昭佩擭住他颈子,彷彿溺水,载浮载沉。
在要窒息之际,柔软的唇给她渡气,又狡猾地趁势啜饮口中之津,如品到醍醐味,咂咂不舍。
尽管下身已尽艷淫之举,但这情人般的唇齿交媾,才真正震撼了徐昭佩。
此刻,自己正与一手带大的嫡子欢好呢。
领悟的这瞬,娇躯忽地颤起,深处的痠美,霎时膨胀百倍,徐昭佩啊地一声,双眼翻白。
方诸赶忙停下。
“母亲?”
热滋滋的泉液,从交合处泌出,昭示女人的欢快。
“我,我没事。”
肉井底部夸张地翕缩着,夹得男人生疼,却又是百般地舒畅。
这会儿方诸才明白,原来这软绵绵的庶母却是喷潮了。
生平第一回将心爱女子入得泄身,方诸大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