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糯又打了个大呵欠,“现在国内禁毒越来越严格,咱们都不敢在田里种。咱们都是偷偷在林子里找块地种点儿。种子也自然不敢带到家去,都是埋在,埋在……”岩糯咕哝着,没有说完就要睡着。
刀满皱眉,四下环顾,然后跟岩展使了个颜色。
岩展无声从后头走上来,一拳击打在岩糯后脑上!岩糯一声都没出来,已是软软躺倒……
刀满和岩展几个人抬起岩糯,无声消失在林子里。枝叶摇曳,仿佛掠过的只是一阵风.
刀满等几个人抬着岩糯一路向前走,风声过耳,几个汉子深一脚浅一脚地都有点累。岩展就问,“大哥,这小子怎么还没醒过来?按理说已经过了药效!”
刀满也是皱眉,回头瞅了一眼依旧沉睡不醒的岩糯,“许是,你那一拳打得太重了吧?”
风声飒飒,几个人不敢停留,加快脚步。
他们没看见的是,在他们急急赶路的时候,被他们抬着走的岩糯悄悄地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儿,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来。
被架死狗一样抬着走,又是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山路,其实滋味儿并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终归也是被人抬着呢,总比自己走路要轻省些。所以岩糯继续闭上眼睛装晕倒。
比如林妹妹吧,不是在贾府一遇着刺激就晕倒么?那固然是她身子弱,可是从生理和心理上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保的方法呢?就跟有人会晕针一样,那属于良性晕厥,是身子在本.能地保护自己个儿呢。
“累死我了,实在走不动了!”岩展先受不了了,扔开了岩糯的脚丫子。重心一失,另外几个人就也拎不住岩糯了,纷纷松手,岩糯很凄惨地“啪嚓”掉在地上,险些没摔成肉饼。
“哎哟——”岩糯这才“醒来”。这么摔,如果还继续装昏迷不醒,那就演得忒假了。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滴。
“岩糯……你这名儿还真取得不错。糯啊,你真跟糯米似的,硬撑不起来!”岩展懊恼咒骂。
岩糯捂着后脑勺,露出一副无辜眼神儿,继续装不知道情况,“哎?几位大哥,我怎么在这儿啊?生什么事儿了?几位大哥,这是带我上哪儿啊?”
刀满的眼神阴郁下来。此处已经离开了中国国境,距离他们的寨子已经不远,所以他不必再多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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