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不服气地想:这异能换做是他,他也能坐上这个位置。
明铛一直坐在床上,轻缓地将玻璃瓶放在了床头柜上,见到床单的一角发皱,便用手掌贴了帖,将这个角落弄平了。
中年男人没了其他想说的话,便说了一声,带着保镖离开。
只是他没走多久,就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无比困难,之后伴随着身体各处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抓着保镖的肩膀惊恐求助:“我怎么——”可求助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传不出任何声音来。
保镖见到老板脸上浮出的紫红色斑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朝着空旷的走廊大声求助着,没出片刻,被闻声而来的侍从架走,丢到了外面。
听到那阵动静结束之后,明铛笑了笑:“世界已经到了绝境,却还不改贪婪本色。”
她掀开了被子,从衣架上拿了条裙子套上,走到窗边开了窗户,夜晚的天空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
南怀慕在被子上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回过头的明铛瞧见了,批评道:“野性。”说完后,又将南怀慕抓了起来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为她顺毛。
南怀慕本还不满明铛的斥责,这会儿被摸了,便舒服地几乎要睡过去。可一想今日的修炼尚未完成,她只能强撑着神志,眯着眼修炼妖道。
第二日,明铛依旧将南怀慕带在身边,带着她去了斗兽场看戏。
末日的斗兽场这一玩法,也是明铛发明出来的,将普通人或是异能者放进封闭的球场之中,和丧尸进行搏斗,谁活到最后,谁便赢了。
许多异能者和普通人会为了赚钱,而来参加这种豁出性命的玩乐。
为了博取胜利,不少人在比赛之前会先前服下兴奋剂,来提高自己获胜的几率。
这日的比赛依旧显得有些无聊,南怀慕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困,不懂那些看的兴致高昂的人们是哪里来的经历。
她回头瞧了一眼明铛,又顺着明铛的手臂看向了纤细手腕之上的桃木手串。
南怀慕重新跳到了明铛身上,伸着爪子想要碰一碰自己的手串,爪子尚未碰到,她便听到明铛轻轻地喊了一声:“南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