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慕覆手在她腰上,按揉穴道,之后钻入腰后,在那腰后线上滑动几番,接着停滞在了尾骨处。
“南怀慕,莫辱我。”床上之人低声说道,却因早已撩拨至动情,只得压抑着自己苦难的喘息。
“你道是认得我。”南怀慕亲吻着她的眉梢,抚顺那人缠乱的发丝,多情的眸子中闪现认真,“你叫什么?”
她有些执着于名字,修真界的人,往往是珍藏自己姓名的,以防被人拿去做了小动作,能够交换本名的,只有极其亲密的人。
南怀慕要的,便是道侣的本名。
只是床上之人并未搭理,光是半睁着那双漆墨的眸子。
“如此倔强吗。”南怀慕轻柔地笑,笑了一会儿,她的脑尖无由来的发着疼。
记忆之中,似乎也有人这样安静的躺着,那个懒散平躺的人,褪尽了衣衫,肌如白玉。她的面容是模糊的,只能瞧见是如山峰冰雪般融在紫黑被褥之中,之后绽出一个甜蜜的撒娇,说着“南怀慕,我冷。”
那人是谁?
南怀慕怎么都记不得了,就像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当上的魔主一样。
她昏沉沉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耳目终于聪敏了一些。
却在此时,那床上之人张了嘴,说道:“我是浔阳。”
轰——
浔阳……
南怀慕默念:浔阳……浔阳……
浔阳是谁?
沉闷的雷一道道地劈进她的脑海里,浔阳二字狂乱地在她脑中扫射着。